任平生略微推拒了一下,就坐下了。
无他,太特马香了。
山里的吃食简单到粗劣,他吃了这许多年,早就吃腻了。
他虽然吃饭不挑,但总是如野人一般的茹毛饮血。
但凡是在文明社会待过的人,都受不了。
上次他已经吃过一次宁家的烧烤,那叫个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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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直念念不忘那叫烧烤的东西。
后来他在宁家养伤几天,但他是病号,宁家的妇人给他专门做了少油少盐的病号餐。
味道寡淡,食材炖的软烂好克化。
可把他吃的嘴里能淡出个……呃,很淡,没劲儿。
他觉得再住下去,他不只功夫退化,就连牙齿都得退化了。
于是他走了。
可是钧墨这孩子,心心念念的要跟着他。
这次竟然独自冒夜找来了,可把他吓坏了。
虽然他天不怕地不怕,但这拐带儿童的大罪,他也知道不能沾边。
周大婶让吃饭,那就吃吧。
夜宵虽然顾及大家夜里不可吃的太过油腻,做的饭食都是软烂好嚼的。
但那细细的面条,上面窝着一颗圆溜溜的荷包蛋,旁边还有几根翠绿翠绿的青菜。
先喝一口汤,哇,竟然是鸡汤。
这宁家人,也忒会吃了些。
煮个挂面,竟然是鸡汤打底。
再配上两碟子咸菜,一碟子是自家腌的爽口萝卜条,另外一碟子是酸爽可口的青色豇豆角。
这一桌子饭菜,虽然不名贵,但吃起了,就有那么一种升腾起来的幸福感。
几人细嚼慢咽,默默吃完。
任平生帮着收了碗筷到灶间。
灶间里,钱氏正陪着几位稳婆吃饭。
她们吃的也是一样的,不一样的是稳婆们每人都有一碗参汤,以慰她们这一天一夜的劳累。
稳婆们都很开心,和钱氏说着话,恭维着新出生的小少爷,几人笑得开怀。
周越站在旁边,陪着笑。
本来她想让稳婆们跟大夫们一起去堂屋吃饭的,但她们说什么都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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