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齐飞飞到靠山小学的时候,豆包不知所踪。
王斌吊着一只胳膊,头发乱糟糟的,脸上也有伤,垂头丧气的坐在学校的小炕上。
打惊的老严头安慰他,“豆包不会有事的,它跑了,他们抓不到它的。”
王斌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牙齿咬的咯咯响。
老严头,“你冷静点儿,你孤身一人,不能再吃眼前亏了。”
“先把伤养好,狗再好也是狗,不能拿人命偿。”
……
齐飞飞没见豆包出来迎她,她还奇怪。
敲门是老严头来开的门。
进屋见王斌的惨样,顿时就急了。
“你这是咋么了?”
王斌歉疚的看着他,“豆,豆包……”
说着就有些哽咽,话说不出口。
齐飞飞,“豆包怎么了?”
不会是让那个缺德的给吃了吧?
老严头看王斌这跟受委屈的孩子见了家长一样的熊样儿。
替他说了。
“每天放学了,豆包准回来,可今天学生都走没来,它还没回来。
王斌就去迎它。
快到山边的时候,看见一个人在弯腰撅着屁股在弄啥。
王斌走过去,就见村里的二流子宋全在鼓捣一个捕兽夹,兽夹上都是血迹。
旁边还有一只狗爪子。”
听见狗爪子,齐飞飞的眉毛都立了起来。
“王斌一看就急了,跑过去上去就揍人,两个人就打了起来。
宋全的哥哥宋章在远处看见了,就拎着棒子去了,不由分说,拎着棒子就跟着一起打王斌。
这不胳膊打折了。
大夫还没来,不知道具体咋样呢!。
估计是断了,都肿起来了,不能动,一动就疼。
要不是我看见,边跑过去边喊人过去拉架,还不知道打成啥样呢!”
大队长也来了,把宋家两兄弟带走了。
说让人找大夫来,大夫还没来。
豆包也一直没回来。”
齐飞飞,“捕兽夹是宋家兄弟下的?他家经常打猎吗?”
王斌恨的咬牙切齿,
“豆包天天从那里走,他就是故意夹豆包的,要不谁把捕兽夹下山边上?
我饶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