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梅,“我溜达去了,你睡会儿。”
她可走了,看不了这一天天哭天抹泪的。
别人都走了,就朱丽陪着她。
越想这些年的事儿,越委屈,眼泪止也止不住。
忍不住跟朱丽絮叨。
“原来觉得,爹妈都不在身边,想着找个对象,成个家,有个人可以依靠。
想着他家人都老实本分,谁成想,他嫂子这样!
自打结婚,各种幺蛾子层出不穷。
新婚当天晚上,她就嗯嗯啊啊的,她一那啥,王中平就……”
朱丽一个大姑娘,她也不明白呀!
瞪两个迷茫的大眼睛看着林鸽,等下文。
林鸽才想起来人家是大姑娘,
“反正她净做些恶心人的事儿。
没多久怀孕了,又找人算又啥的,说是个男孩儿,得好好养着。
地里活不干,家里活也不干了。
我都心思一家人,迁就迁就。
平常她说点啥,我都不计较。”
说着说着又哭了!
不是不计较,是硬忍啊!心里的郁结越来越深。
“这回齐飞飞大喇叭里一说,她就炸庙了,说都让人说大广播里了。
以后还咋见人,歪蒯斜拉的,把我大伯哥好一顿贬斥。
……”
齐飞飞其实最不喜欢八卦,可大白天她也不能进四合院,耳朵又尖,一句不漏,听着这个来气。
自己上辈子过的就够憋屈了,现在觉得林鸽比自己还不如。
什么委屈都受!
真想薅着她回去,跟她婆家干一架,好好理论理论!
深呼吸,深呼吸,不生气,不生气。
为别人的事儿生气不值当!
清官难断家务事!
林鸽自己不争,别人都白扯!
齐飞飞不断劝自己。
唉!这耳朵这么好使干啥!她真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