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尽快送去。”
又嘱咐,“去了水库,那边活辛苦,干活悠着点,别累伤了。
伤了力,不好治,基本要带一辈子,到老了遭罪。”
王斌一一应下。
他还想送她去镇上。
齐飞飞,“我齐机械厂,住一晚上,明天坐车去火车站。
你回去吧,你要送我,你自己回来我也不放心。
你记得我的话就行了。”
又说,“让豆包送我,它回来,就说明我安全到了。”
王斌目送她离开。
齐飞飞走出了王斌的视线就带着豆包进了四合院。
她坐在草地上吃饺子,丢给豆包一个,豆包一口接住。
她又想丢给“刀”,“刀”一扭头走了。
它才不喜欢!一股怪味儿!
齐飞飞又想丢给“枪”,
枪也走开了。
猞猁们一看她的意思,一个个都起身走开了。
齐飞飞:哼!还嫌弃,好吃的不得了!
她吃两个,三个,给豆包一个。
两大饭盒的饺子,被她俩吃个精光。
齐飞飞摸着吃鼓的肚皮,躺在草地上。哼着不知名的曲子。
猞猁们又都回来了,趴在她身边。
云,小白,豆包也都趴在她身边,听她哼歌。
一家人祥和又温馨。
齐飞飞没急着回京城,那里也没什么让她惦记的。
她在草地躺够了,又去看书,又是泡温泉。
真像在养病。
在四合院里待了两天两夜。
齐飞飞发现脸上的痂掉了,露出里面白皙的皮肤。
光滑平整,除了略微发白,没有其它不同。
齐飞飞又惊又喜。
她把手臂的夹板取下,试着轻微活动,又用手试着捏捏,都不疼了。
看来恢复的很快。
她这才打算去镇上送野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