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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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天已炎热了起来。
魏锦书不大想出门,就让明阑将御书房里的奏折都搬了过来。
在她批奏折的时候,云初就端着一本书,侧卧在躺椅上看。
两个时辰悄然过去,魏锦书动了动僵直的手腕,又按了按躬得酸疼的腰。
接着转头往身侧看,就见云初已经歪着头睡了过去。
见她头上细汗不断,魏锦书在另一张躺椅上躺下,拿着扇子给她扇风。
扇了没几下,云初就皱了皱眉,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看到魏锦书在身边扇风,不由勾唇扬起浅笑。
“别扇了,快歇会儿。”
“其实我可以用法术的,但却不想用,宁愿自己累一些。”
云初奇了,“为何?”
“只有这样,我才会觉得你是真的回来了。”
“知道的说你‘没苦硬吃’,不知道的还说是我矫情。”
“矫情便矫情吧,我惯着你。”
说罢就要抽走云初手里的书,让她再睡一会儿。
云初忙把书攥紧,“我还没看完呢,别急着拿走。”
“快一年了,你连上册都没看完?”
“这书写得倒好,就是有些晦涩,难免看得久了些,”云初翻到自己刚看的那一页,又端起茶喝了口,“这《平番之战》是何人所写?倒从未听你提过。”
“明阑写的。”
云初喝进去的茶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就惊得呛了好几下,满眼不可置信。
“她写的?”
“她没旁的喜好,就爱看这些话本。后来写两个男子故事的书越来越少,明阑就干脆自己写了,当时这本书在魔界卖得不错。”
“不是我说,你这也太损了。”
魏锦书用扇子压下她的书,斜眉睨了她一眼,“我哪里损?”
“在明阑的魔骨上刻她写的书,哪有你这样的,不得把人怄死。”
“我这是投她所好,她还得谢我呢。”
云初本还想说些什么,但一想到明阑在魏锦书面前吃了亏还不能还手的模样,觉得这样磋磨磋磨她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