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瑜禾拿起手机,给赵宁打电话,“二师兄,给我拿把锹,送到小树林。”
赵宁正在纠结师兄那个抬下巴的含义是让他出去呢?还是让他去小树林看看?听到此,马上问服务员要了把铁锹,拉着闭目养神的李沫往小树林而来。
骆瑜禾见到两师兄,眸光一亮,“锹来了!顾少,快!”
顾沛桥挣扎着站立,接过锹,低头看地上满地堆的树叶子。
骆瑜禾跳在一旁,马丁靴鞋尖划了个圈,“挖这里。”
顾沛桥醉意深沉,已经无力思考其合理性,像个提线木偶,果然把锹插进土里,用脚一踩,撬起一锹土来,冲骆瑜禾得意的笑。
骆瑜禾伸手点赞,“不错。要深挖,得挖一米深。”
顾沛桥瞬间自信心爆棚,脱下大衣,挂在身边的树枝上,埋头挖土。
骆瑜禾看一眼月亮,看一眼地面,忙着指挥。
顾沛桥就像个二傻子,她指哪他挖哪。
看得赵宁和李沫面面相觑。
李沫酒量大,思维清醒,就觉得在医学领域声名显赫美丽高冷的骆瑜禾酒后的行为幼稚的没眼看。
赵宁没喝酒,但是他说不出的羡慕。他想像一个孩子一样,做些匪夷所思的举动,有童趣。
心动即行动。他马上跑回秀林雅居又找了把铁锹兴致勃勃地加入挖宝行列。刚挖了两锹,骆瑜禾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二师兄你不要挖!挖到宝还要给你分一份!这是不可能的!”
赵宁并只是觉得好玩,“挖到什么,我都不分!不要!我就想挖土!”
“不行!”骆瑜禾断然拒绝,“那显得我和顾少不懂江湖规矩!”
在关明礼的众多徒弟中,骆瑜禾最小也最有天赋,虽然她是师妹。但她最厉害,连师父都让她三分,更遑论众师兄们。
赵宁不敢反驳,委屈巴巴地站在一边,下巴搭在木把上,一脸羡慕。
李沫看顾沛桥也没有什么危险性,赵宁又在旁边,就先回去照顾师父。
萧仲山抿唇盯着陈若莹,一言不发。
陈若莹见惯了他这尿性,没想着解释,就想着怎么帮助萧洛琛抱得美人归。骆瑜禾是她看上的,萧洛琛是她亲生的,这种背景下,什么同窗之情,什么江湖道义都啥也不是。
她率先开口,“萧仲山你给我摆张臭脸也没用。萧洛琛追不到骆瑜禾会不开心,他不开心我就不开心,我要不开心你别想好过,我说到做到。”
萧仲山哼了一声,“所以呢?为了萧洛琛好过,你就跟关明礼约会?陈若莹,别说关明礼左右不了骆瑜禾,就算左右得了,你觉得关明礼这种地位的人,能看得上萧洛琛?他看上的是你给他画的大饼!”
陈若莹烦躁地摇头,“不给他画饼,能让骆瑜禾跟萧洛琛见面?现在,就因为我的承诺没有兑现,关明礼给骆瑜禾介绍了青年才俊!人家现在正你浓我浓呢!萧仲山,现在最重要的是,骗已经骗了,饼已经画了,但是,不能前功尽弃呀。”
“所以呢?”萧仲咬牙切齿,已经知道她的心思了,“你自己画饼自己想办法!我不会去找一本不可能找到的书!没有一个男人会做好饼让老婆送到另一个男人口中!”
陈若莹无语叹息,扫了一眼觥筹交错的酒会,“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从小就厌倦这种逢场作戏,以后不要带我来。”
“影响你约关明礼了?”萧仲山冷笑一声,恍然大悟,点头,“哦!你比较喜欢给关明礼画饼吃。”
陈若莹气得跺脚,甩甩裙摆转身欲走。
萧仲山一把拽着她的手腕拉在怀里,在她的耳边轻声说,“萧洛琛的事情让他自己去操心。你是不应该关心一下你丈夫已经三天没吃荤了!”
陈若莹眼珠子滴溜溜转着,生怕被人看到不好,毕竟,霸道总裁壁咚这种戏码比较适合年轻人。
她都五十多了呢,妥妥的半老徐娘。她推开萧仲山,妩媚地整理了一下他的领带,“萧总,年龄不饶人,素一点有益身心健康。饼的事情咱先搁在其次,但我得告诉洛琛,骆瑜禾正和别人柔情蜜意呢!让他去截胡!”
萧仲山双手插兜,无奈地一笑,“真要那样,说明骆医生已钟情于别人,他去有何用?”
陈若莹拨通电话,重复了刚才那句话,不等回话,压掉,接上萧仲山的话,“未知全貌,不予置评,去小树林未必就是有伤风化。况且,谁知道关明礼是不是故意气我的!”
萧仲山听到这句,气莫名其妙就消失了,他客观地进行了评价,“嗯,男人都比较珍惜千辛万苦追回来的老婆!当年我要是不把你后面那几个——”
陈若莹怒目圆睁,“萧仲山你闭嘴吧!要不是你成天在男厕所写喜欢我的话,老娘能被老师扣上早恋的帽子?差点被我妈打断腿!”
她顿了顿,当年怒不可遏的往事,现在提起来好像还有一丢丢的怀念?她不想让萧仲山太得意,重接刚才的话题,“我单纯喜欢大女主的剧,尤其是两男争一女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