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琪带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到了安念的病房。
安念接过来,诧异地看着来人。
沈思琪有些别扭,“我爷爷给你的,原来咱俩还是表姐妹。”她双臂环腰,嗤笑一声,“这世界还真小。”
安念看着那个黑色的公文包,迟疑着打开,里面是一些文件,母亲签署的遗嘱,娟秀的小楷,罗列着安氏的不动产,股权证明,载明手中所有股份全部留给安念。安念成年之前,不得转卖,成年之后即由安念自己所有。
这些现在似乎已经不重要了,安氏已经重归于她手。
里面还有一些发黄的照片,全是安林扬跟安必成及其母亲的合影,安林扬笑得眉眼弯弯,与他印象中的父亲判若两人。
照片丛中的安必成从儿童到少年以至青年,各个年龄段都有。
安念瞬间泪流满面,心痛得吸不上气来。
原来,妈妈早就知道。她的病就是长年累月的郁郁寡欢得的吧?她忍辱负重多少年,才不堪忍受从楼顶一跃而下?
还有黑色的U盘,安念放回原处。
文凭夹最底层夹着纸,是一张亲子鉴定报告,安念颤颤巍巍打开,看到名字,看到鉴定结果,哈哈大笑。
韩佳楠和韩沈思琪对视一眼,担忧地看着安念,“你,没事吧?一会儿哭了一会儿笑。”
安念把纸塞进包里,把公文包拉链拉上,冲沈思琪笑笑,“谢谢。”
沈思琪不自然地扭头,“不用。那个,听爷爷说,应该是姑妈觉得自己不行了,把东西寄给沈家。等收到的时候,已经听说姑妈跳楼了。警方认定是自杀,那会儿沈家内斗得厉害,再就没关注这事儿。”
安念道,“安林扬最近挺安分,有些出人意料。”
萧洛琛和骆瑜禾吻得难舍难分,唇齿相交的声音,口水吞咽声,两人不由自主轻吟声,交织在一起,描绘出满屋活色生香。
正当萧洛琛在大手游弋到她的内裤边缘时,骆瑜禾突然笑了,推开萧洛琛,“我想起问山镇的事情来了。”
萧洛琛盯着她粉嫩的红唇,轻啄一下,叹了口气,看着骆瑜禾肩膀上的伤,庆幸戛然而止。
尽管他已经箭在弦上,但是只能隐忍不发。
现在确实不是个好时机。
他帮忙把她衣服扣子系好,回归理智,“骆医生,你现在提这个好像有点扫兴。”
骆瑜禾伸手摸着他的薄唇,“我们之间,哪一次不是乘兴而起,败兴而归?总是止步于临门一脚,所以,你是不是不行?”
萧洛琛拿起她的手,轻松咬手心,“行不行,你给个日子,方便你亲自验证。”
门外的两人听到说话声,秦知远迫不及待地敲门进来,看着一本正经的两人,有些疑惑地看一眼身后的宋砚秋,“刚刚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