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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公子,你们怎么又回来了?”阿馒父亲一脸愕然的看着他们一个个脚步匆匆。
陵天苏面色凝重,步入院中眼神环视。
云长空拉过阿馒父亲,小声询问道:“伯父,你可曾见到阿馒回来。”
阿馒父亲脸色大变,饶是再好的性子也经不起这么玩笑,阴沉着脸道:“云公子什么意思,阿馒已经走了,你还要拿老汉来寻开心吗?”
云长空这才察觉自己语气有误,触怒了阿馒父亲,不由苦笑道:“小子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我们虽然是小家小户,可逝者已矣,可容不得别人乱开玩笑。”
香儿推开云长空,赔笑道:“阿馒老爹,他绝对没有取笑的意思,只是阿馒头七未过,我月儿姐姐掐指一算,竟算道阿馒有意回来看望您们二老,故此才有一问。还望您老见谅。”
“什。。。。。。什么?阿馒真的回来看我们了吗?她在哪?她在哪?可是黄泉路上银两不够,我与孩儿她娘再去多烧些纸钱。”
阿馒父亲老目含泪,一脸激动,他是见识过香儿月儿两位姑娘的惊世本领,自然对她们的话是深信不疑。
香儿轻按住激动的乱跳脚的阿馒父亲,苦笑道:“我说了,阿馒只是回来看看您们二老,你就放心吧,她什么都不缺,不过,你们真的没有见到阿馒吗?”
阿馒父亲道:“我倒是没见着,对了,孩儿她娘平日里最疼阿馒了,或许阿馒回来第一时间去见她娘了呢,我去问问她娘。”
“阿馒?她爹,你。。。。。。你是说我阿馒回来看我们了?”阿馒母亲面容憔悴,在阿馒房内整理着阿馒的衣物,突如其来的消息令她眼中的泪水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陵天苏环视房内情景,眼眸忽的一沉,道:“樊小弟呢,怎么没看到他。”
樊小弟是阿馒的幼弟,名字叫林樊,大家都叫他樊小弟。樊小弟尚且年幼,须得时时跟在父母身边照看才是,今日居然不在两位双亲身边,倒是很少见。
阿馒母亲面上一怔,阿馒死后,她这几日就深深陷入痛失爱女的悲伤之中,哪里顾得了时时去关注儿子。
“孩儿他爹,阿樊没在你那吗?他先前还说要给你打水喝的。”
阿馒父亲楞道:“我就在院中,没看到阿樊啊。”
阿馒母亲心头升起一丝不好的念头,阿樊去打水可是有一会儿工夫了。这可急了,“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月儿忽然道:“樊小弟去哪打水了?”
阿馒母亲见月儿面色凝重,心中不由更加惊慌,忙道:“就是咱们家后院那口井边上,阿馒她爹每次打了新鲜井水都乘放在井边上的水缸里了。”
“坏了!”月儿脸色大变,急冲冲夺门而去。井口深入地脉,尤其是活井,里面的冰冷井水,鬼物更是喜欢潜伏其内。
陵天苏心知有异变,率着众人紧跟而上。
后院冷冷清清,虽说是冬季,可初阳高照,却没有给院中带来一丝温暖,反而更添一丝阴冷。
后院距离居所不过数十步之遥,月儿率先推开院门,迎面刮来一阵阴风,心中不由一沉,阿馒果然回家了,只是她杀了王铁匠一家人后,吸收了血气,变得更加强大了,第一时间,没有去找父亲,也没有找母亲,而是找上了幼弟,莫不是。。。。。。月儿越想越糟。
院中空无一人,哪里有樊小弟的影子,樊小弟不过六七岁,后院四周又围起了高高犁墙,凭他自己,根本没办法离开此处,除非通过大门,从前院离开,可阿馒父亲一直待在前院,他并没有见到樊小弟。
陵天苏紧随而至,目光已最快的速度掠过院内每一处角落,视线陡然被井边泼洒的木瓢所吸引,那木瓢正是阿馒一家用来舀水用的。耳尖微动,似乎听到某种水声,声音极其细微,循声望去,正是从那井口深处传来的。
陵天苏眼中一凝,毫不犹豫的施展身法,跃入井内。
阿馒父母脸色大变,“使不得啊!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