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办法,江哲平立刻双眼发光,他笑着问:“什么办法?”
丁少娜扬唇一笑说:“方法有好几个:1、我去给她解释;2、大家都冷静冷静;3、将计就计,继续刺激她。”
江哲平皱起眉头说:“说了跟没说一样。你去解释她会信,就不会有“解释等于掩饰”这种句子。如果再刺激她一下,恐怕真要分了。”
丁少娜扭眉道:“那你要我说什么好?其实上面三个都是简短版的,详细通用的,至少您得表现自己的诚意啊。她出院了也不告诉你,你不会去找她吗?她不给你放行,她身边总有人给你放行吧?能不能给点脑子给点勇气。”说着说着,还有点恨铁不成钢。
江哲平似乎冷静下来,想:也对。夏一心来说,只是最后一个关卡,在她之前,总有很多人会为我放行的啊。丈母娘、大舅子、小舅子、岳父……嗯……算是吧!还有,克寒哥他们准不会不帮忙吧?
他忽然打了个响指说:“谢了朋友,谢了姐妹!”
丁少娜淡淡道:“不谢了!看到你开窍我十分高兴。”
换着平时,江海儿要是敢在江哲平面前提一下“夏正期”,江哲平都会横眉竖目,今天倒怪,竟然一放学就主动带她去夏家,还好意思地跟她说:“你跟我去,可以见到你的夏正期学长。”
江海儿心里低咒:“肯定又闯了什么祸,负荆请罪没那个胆,拉着我去壮胆吧。”她坐在后排,双眼不断盯着江哲平的后脑勺,眼皮一眨一眨的。
江哲平从后视镜瞄到那诡异的眼神,说:“别这样盯着我。有什么想说就说。”
江海儿一身扑上副驾驶的椅背,搂着靠枕,双膝跪到车子后排的座椅上饶有意思问:“叔叔,说说你有什么阴谋才对。平时我说到“夏正期”三个字,您老人家都横眉竖目。今天竟然这么好,还送着我去相见。你有什么居心啊?是不是做错什么事了?要
用这种方法偷渡啊?”
还好江哲平够淡定,不然繁忙路途中来个急刹车他便伤于连环车祸了。
他对着后视镜瞪了瞪眼说:“真是口没遮拦。小女孩,懂什么,你进到里面去尽管找你的“小期学长”就是。”
“啧啧啧!”江海儿鄙视道:“江哲平老人家,您这是卖侄女的节奏啊!真是有异性,没人性……”
这叽叽喳的在江哲平的耳边吵得头痛。他唯有集中注意力驾驶。好不容易地到了目的地。
他领着江海儿进内,江哲平彬彬有礼,江海儿则默不作声,跟刚刚在车内是两个样。
江哲平跟季灵问过好便说:“阿姨,我听说一心出院了,来看看她。这小丫头非要跟着来。”
季灵恍然点点头说:“哦!您侄女,我认得。上次在宴厅,跟小期挺说得来的样子。”季灵渐渐也学会了“卖熟”,她继续说:“姐弟俩都还没回来呢。您们等等吧。”
“没回来?一心才出院不久,她去哪了?”江哲平问。
季灵当什么都不知道说:“您不知道吗?她一出院就上班去了,我们都劝她多休息几天。她偏不,说什么要极力争取去参加法学交流会。”她转而亲切地对江海儿说:“至于小期嘛,毕业班,功课要紧,放学不定时。”遂的饶有趣味地看了江海儿一眼。
江哲平看季灵的表情,对自己也好不介怀,心里便有数,季灵绝对不会拒绝他等到一心回来说说话。
他抿抿唇笑道:“这样……”
当她欲言又止,夏一心和夏正时捧着一堆书进门。
季灵上前帮忙问:“哎,你们怎么一起回来的啊?一心你不是说坐公交车吗?”
夏一心说:“妈,我拿着那么多书,怎么挤公交啊?有哥哥当然要好好使唤。”说罢,调皮的看了夏正时一眼。
每等季灵开口,江哲平便问:“你带那么多书本资料做什么?”
夏一心得意一笑说:“我要为去北京的交流会
做准备啊。”转而问:“你为什么在这里?”虽然出口冷淡,可是心里还是甜甜的。
“我……”这时,江哲平拉过侄女说:“接她放学,顺便,来看你。”
夏一心只见江海儿强颜笑着,鄙夷地盯着江哲平,直戳他胸口说:“说谎不打草稿。什么顺便?说个“专门来看完”你会死吗?你不是挠破头皮都恨不得江海儿不要想着夏正期,这样会影响学习!她想来你也想尽方法阻止吗?还特意接她放学带她来?看我只是“顺便”!”说着就来气,她几乎要把江哲平的胸戳破,“你这么笨的嘴,这个律师执照是怎么考的啊?“法学高才生”五个大字估计靠一张脸撑起来吧!”
在场其余人士不由得倒抽一口气。
夏正时拉着季灵和江海儿低语:“他们好好吵,我们回避一下吧。”说罢,拉着两人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庭院。
这时,夏正期推开大门,见三人杵在庭院,问:“怎么全杵在这里?”
夏正时说:“里面在开火。”
夏正期诧异一瞪,皱起眉头,他看看江海儿在场,霎那明白:“笨蛋姐夫来自讨苦吃了?”
江海儿一脸委屈嘟着嘴说:“他们到底要吵多久,今晚很多功课呢。为什么他谈恋爱要拉着我啊。”
夏正期鄙夷地看着她心想:奇怪啊,今晚怎么不粘人了。平时还巴不得一下课就垮过教学楼走廊来到高中部找人呢。他打个响指说:“跟我来!”说罢,拉起江海儿的衣袖。
“喂,你们去哪?”夏正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