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公子还真是心胸宽广,对于算计自己的女人如此大度,还送贴身玉佩。不对呀!”
说到这里,楚铭征特意放缓语速:“本王记得,宋公子的玉佩,自年初就不再佩戴了。”
话里话外,都是在暗示,他们早就私通了。
宋贵妃气道:“宁远王殿下,真相如何,一会儿自有公论,你现在着什么急?”
皇帝也嫌弃他吵,道了一句“聒噪”。
银簪寻来,苏公公亲自打开,里面果然有未倒尽的药粉。
郑萱看着药粉倒进清水,鄙夷道:“还真是有样学样,都想着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攀高枝。”
声音虽不大,但在寂静的大殿里,清晰的传入每一个人耳中。郑母想要捂女儿,已经来不及。
楚铭征淡淡道:“郑姑娘手帕上的峦云绣的真好看,可见心灵手巧。”
郑萱不明其意,紧张的道谢。
“怪不得宋公子总系着那条五色带,爱不释手。”
众人跟随着楚铭征的话,果然见宋维腰间系着郑萱手帕上的峦云图案。
虽然两人定下了婚约,可在成婚前就送这么私密的东西,也着实有些不妥。
而且,宋维的五色带已经有些褪色,明显不是新绣成的。
楚铭征笑道:“看来北安侯府的家风,真是家风豪迈,不拘小节。”
郑萱看着众人投来的目光,委屈的摇头。
宋维的五色带根本不是她绣的,她只是照着五色带的绣样,给自己绣了一只同样花纹的罗帕,以解相思。
可她根本不能开口解释。
“还审什么,直接拖出去,乱棍打死。”
太后愤怒的声音传来,打破了郑萱的窘迫。
殿门大开,太后身后的太监上前去拖陆明沁。陆明沁就跪在陆明泱脚边,吓的爬近两步,紧紧的抱住了她的双腿。
“四姐姐,你救救我,救救我。”
陆明泱下意识的看向身边的楚铭征。
楚铭征起身扶太后落座,“皇祖母,您莫生气。”
此时,太医也已经验出来了清水里的药物。
张太医道:“陛下,银簪中的药物是解酒用的。”
抱着陆明泱的陆明沁愣了一下,急忙应和。
宋贵妃急了:“既是解酒用的,你藏在银簪里做什么?”
陆明泱看了一眼楚铭征,忙道:“沁儿,我给你说了,你酒量不好,我大婚不用你喝酒,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陆明沁哭着解释。
板上钉钉的证据,就这么没了。
“奴才分明见她把银簪放到酒杯里搅拌。”
侍书急吼吼的说出来,才意识到自己的回答有些蠢了,忙道:“有大夫,那天公子酒醒后,叫过大夫。大夫有脉案,做不得假的。”
皇帝叹了一口道:“宣大夫。”
“父皇!”楚铭征提醒道:“莫一个个的叫了,把那日樊月酒楼接触过宋少保的人,都查一遍吧,但为了宋少保的清誉,还是密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