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泛泪花,嘴张成o型,她发出呜呜的声音,却连半个字都说不出,再定眼一瞧,竟是冬元哥。哥死死捏住了她的脸颊。
冬元棕眸似冰,“你在说她是‘小杂。种’,我就把你胳膊上的水泡一个个捏破,让你一辈子留疤。”
夏生哼哼地凑过来,“你胸口上也有不少水泡,等陆冬元捏完你胳膊的,我就捏你胸口的,看你以后怎么见人。”
一个眼冰冷,另一个露凶光,怎么看都不像是吓唬人,徐雪妍又气又怕,眼泪大颗大颗地往外滚。
“还叫不叫她‘小杂。种’?”冬元逼问。
冬元手劲奇大,徐雪妍困难地摇头,眼泪流得愈发急了,“呜呜呜……”
轻轻一声低哼,冬元松了手。
终于得自。由,双颊又酸又痛,心里又委屈又不甘,徐雪妍捧脸大哭。
“哭什么?!再哭,我捏水泡了啊!”冬元不准徐雪妍哭,以防招来家长。
夏生也机灵,晓得把他爹招来没啥好事,立刻跟着吓唬,“再哭,看我不戳烂你的胸,让你以后长不起大咪。咪,丑到没地方见人!”
“……”
兄弟俩一吓一唬很是见效,徐雪妍不敢再大哭,但那委屈不甘啊,叫她如何忍?
徐雪妍抹泪抽噎,“冬元哥。哥,她好坏的,你不要被她骗了,我这样都是她害的,是她把开水倒在我身上。”
她说的话,冬元一个字都不信。
冬元冷笑,“把开水倒别人身上的事,只有你才会那么毒,说她倒开水在你身上,还不如说你害人不成,反被害……”
话没说完,突然一道激灵穿心而过,冬元脸色大变,一把揪住徐雪妍的头发,“说,你把她怎么了?!”
“啊……痛……”,徐雪妍护住头发连连喊痛。
事关小妮,冬元可不在乎她声音大不大,“快说,你把她怎么了?”
“我没有……是她拿开水泼我……”,徐雪妍大哭。
“你说了什么,还是做了什么?”冬元步步紧逼,绞紧手里的头发。
痛到仿佛头皮都要被揭开,可徐雪妍仍旧说:“呜呜……我什么都……呜……没有做……啊——”,
最后一句凄厉惨叫,却是夏生挠破了她胸口的水泡,手指甲掐在她肉里。
夏生将手指放在第二个水泡上,不耐烦地说:“你肯定是做了,快点说,不说,我继续弄。破你的水泡。”
尽管兄弟俩凶悍地弄疼她,但徐雪妍在对待怡心的事情上异常倔犟,死不松口,她放声尖。叫,“救命——救命——救命——”
病房门没落锁,走廊上病人和医护都有,更紧要的是潘彦达和沈茜已经风。流快活完回来,听见病房里传出呼救声,有人迅速冲了进去。
“怎么了?”潘彦达和沈茜赶到。
只见徐雪妍披头散发地捂着胸口哭倒在床头,鼻涕眼泪同时下,仿佛遭遇了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
冬元和夏生没事人一样站在病床一米开外的地方。
不等潘彦达的视线落身上,冬元先发制人,他指着徐雪妍,对他爹说:“雪妍说包包痒,我叫她不要挠,她非挠。”
说着,冬元望着徐雪妍,语气似嗔还怪,“看吧,挠破了吧,疼了不是。”
夏生跑过去,抱住他爹的大。腿,瘪嘴抱怨,“好吓人,都流水水的,爸,我不要在这里,咱们走吧。”
俩小王。八蛋口径一致,其中必然有鬼……
潘彦达洞若观火,他目光如炬,孩童间的小伎俩在他眼皮底下无所遁形。
烫起的水泡怎么会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