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曾经对宁池鱼说过的话,面前这个人,怎么会
难道说沈弃淮睁大了眼,喉结上下滚动好几回,捏紧拳头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眼前这张温柔乖顺的脸,和当初那张活泼痴情的脸渐渐融在了一起,变成了一个撑伞微笑的人,她轻抚着自己的侧脸,眼波流转地看着他勾唇:“你怎么了啊,弃淮哥哥”
弃淮哥哥弃淮哥哥
心口仿佛被一只手凶狠地掐着,沈弃淮的表情骤然变得扭曲,双眼充血,呼吸都困难起来:“你”
“怎么了”两眼无辜地看着他,池鱼眨眼:“您看起来好痛苦哦。”
“宁宁池鱼”捂着心口。沈弃淮艰难地吐出了这个名字。
池鱼“咯咯咯”地笑起来,眼神里满是不屑:“又把我当你的池鱼郡主了”
“难道不是吗”沈弃淮血红着眼看着她:“除了你,谁会知道那些话”
“现在的男人,可真是好骗。”
轻蔑地看他一眼,池鱼撑着伞就走到了沈故渊面前,俏皮一笑:“师父,咱们回去吧”
“好。”
沈故渊颔首,走进她的伞下。随她一起前行。
“站住”沈弃淮低喝:“今日不说清楚,你别想走”
停下步子,池鱼回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王爷纠缠得过分了吧宁池鱼是您亲手烧死的,她是死是活,您最为清楚。现在抓着我一个外人不放,有什么意思”
“你撒谎”沈弃淮嗓子都哑了:“你分明就是宁池鱼”
“嗤。”
白他一眼,池鱼扭头。伸手将旁边的人拉下来些,踮脚就吻了上去。
清冽的雨水混着少女的清香,瞬间盈满了沈故渊的鼻息。他身子一僵,皱眉看着她。
池鱼的眼里有乞求的神色,看着他,仿佛在说:帮我
沉寂许久的心脏,不知怎么就跳动了一下,沈故渊不耐烦地皱眉,却还是伸手揽住了她的腰,低头加深了这个吻。
眼睛微微睁大,池鱼感觉自己的唇齿被撬开,清冷的梅香充斥进来,瞬间将她脑子里其他的想法全部冲散。
她就是想蹭个唇而已怎么就
沈弃淮愣在了原地,雨水已经将他满身湿透。至高无上的悲悯王,头一次看起来有些狼狈。
面前的两个人深吻良久,那张他最近经常梦见的脸。才转过来对他淡淡地道:“喜欢你的宁池鱼,早就已经死了,我是池鱼,是沈故渊的徒弟,王爷切莫再认错了人。”
说罢,挽起沈故渊的手,转身就走。
“你以为这样能刺痛他”沈故渊看着前头的雨幕,不屑地问了一句。
“不。”
池鱼深吸一口气,红了眼眶,咬牙道:“我只是想让自己显得得潇洒些。”
傻子。
侧头看着她满脸的泪,沈故渊轻轻叹息,低声说了一句:“抱歉。”
“您有什么好道歉的。”
池鱼抹着泪笑了笑:“您帮了我很多,是我的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