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即便是放假何淮安也有接不完的电话,何林曼手上拿着刚买的糖葫芦在吃,保镖在一定距离护着,她还想着再去下一家的糕点铺子瞧瞧,可何淮安迟迟没有回来。
&esp;&esp;她不说话安静站着是一道极靓丽的风景,又因为年纪不大的关系,引着不少胆大的人想上前去要她的联系方式。
&esp;&esp;“lydia!”何淮安回来时候就见着她被要联系方式的一幕,本就板着的脸更难看了,“你在做什么?”
&esp;&esp;“没做什么啊,就是有人说要跟我交朋友,没办法,我以前念书时候就这样,习惯了。那些男的拼了命的想跟我说话,有的要送我礼物,更有的想跟我拍拖!啧,这种事情我已经麻木了。”
&esp;&esp;“所以呢?你跟他在说什么,你是准备给么?”
&esp;&esp;“那倒也没有啊,我都结婚啦,我最爱的还是你嘛。”何林曼不傻,自然知道何淮安是生气了,笑着凑上去跟他闹,“好嘛,不要这样,你看你的脸黑得跟锅底一样啊。我怎么可能会跟那些人聊天啊,我都没理的,淮安,你笑笑嘛,笑啊!”她使劲地用手揉着何淮安的脸,完全不怕的,到最后何淮安都没脾气了,无奈地把她手拉下来,“行了啊,我脸很痛啊。”
&esp;&esp;“那我给你吹吹,喏,给你吃一口!”特别大方地把糖葫芦凑他嘴边,不吃还不行,关键人也不爱穿这个,甜腻腻的,但到底还是咬了口。
&esp;&esp;“淮安,你老是疑神疑鬼地想我,是不是怕我给你戴绿帽子啊?你觉得我会吗?你对自己这么没自信啊,”她这嬉皮笑脸的样子惹得何淮安抬手就是对她的头发一顿揉弄得跟鸡窝似的乱,何林曼也扯着嗓子尖叫,哪里还笑得出来,追着何淮安要打他。
&esp;&esp;当初两人的婚礼是上过报纸的,就连大陆这边的媒体都要刊登两人的结婚照,而何淮安也在一些财经频道或是杂志露脸过,是以也有人认出来这两人,摸着手机在那拍照。
&esp;&esp;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又不是偷情幽会,被拍倒也没什么,故而也没让人删掉。她甚至还跟那拍照的人笑,引得人大着胆子来问:“您好,您是何林曼吗?我在微博上刷到过你们结婚的那个视频,真的,太美了,你们很般配,可以合影吗?”
&esp;&esp;何林曼一听有人夸她,马上特好说话,“当然没问题,拍吧,就站这里可以吗?”她在网上也是有话题的人物,之前被压下的料不是没人知道。那人开始有些拘谨,见何林曼很好脾气的样子,也放松下来,这人年纪不大,还是个学生样子的,同行的还有她的朋友,何林曼让人去买了点吃的喝的分给她们,说话也是温温柔柔的,这也是她一贯会做的把戏。
&esp;&esp;“瞧,适当的曝光也不是一件坏事,至少现在马上有人对我又有一个新认识了。”她不无得意地对着何淮安笑,“我现在需要的是一个好名声,一个亲民的好形象,而非不食烟火的大小姐,贵太……啧,看来需要一个人设了呢。”她歪了歪头,随手就扔给助理去办。
&esp;&esp;“这些琐事你自己解决也可以,让底下人解决也可以,反正别给自己受委屈就好。有问题跟我说,我来解决,可以吗?”他跟何林曼说话通常以询问的语气,这让何林曼感受到了尊重,于是她就更满意了,“当然可以,我觉得很好。”
&esp;&esp;意见达成一致后,两人继续逛着,零零碎碎地买了许多东西才回去。
&esp;&esp;叶梁平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几个叶家的晚辈要么是陪老爷子下棋,要么是帮忙准备晚饭的,等何淮安夫妇回来时已经可以用餐了。
&esp;&esp;“回来啦,玩得开心么?都买了什么回来啊,这大包小包的。”秦敏下意识要伸手给她扒一下凌乱的头发,见着额头那有汗,顺手给擦了,“梨汤味道还行么?我搁了红糖跟冰糖,喝着香一些。”
&esp;&esp;“好的,就这么煮吧,我觉得比店里还好喝。”她觉着累,软趴趴地靠着何淮安,半闭着眼,要睡不睡的。
&esp;&esp;秦敏见状自然没多说什么,只接了东西走了,她知道何林曼跟何淮安待在一块才开心,本就娇气的孩子在何淮安那更是不成样子,撒娇胡闹,做什么何淮安都愿意惯着,有些秦敏都觉着不好,想出声劝,偏偏人何淮安眉头都不皱一下地去办了。
&esp;&esp;“我打电话给西寒了,他刚跟oonagh一起,他们在约会啊。”
&esp;&esp;“人家要马上结婚了,约会不可以么?”何淮安用指梳着她的头发,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脊背,“林西寒跟董桑尔是百分百要结婚的,闹掰了对谁都没好处。”
&esp;&esp;“那……那他不是还喜欢陆倩倩么?oonagh又不是傻子,她——她想整陆倩倩自然是方法很多。”
&esp;&esp;“对,可是林西寒不会为了这个跟她吵的。妻子是要尊重的,不管喜不喜欢,中意的人是谁,林西寒娶了董桑尔,那董桑尔就是他老婆,他不会给董桑尔难看的。”
&esp;&esp;要是敢,董桑尔也不会让林西寒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