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才不管什么伦理纲常,只要能将心爱之人留在身旁就好,才不管谁将来会不会恨我。你休要再多言,否则朕连你一同治罪!”
这时江箩也连忙走上前来,焦急地劝道:“皇上,白钰不能入宫,请皇上收回成命啊!”
“白钰毕竟已是他人之妻,您如此行事,定会遭天下人诟病!”
“老祖宗浴血奋战才好不容易建立的这江山,你如今距离大权也只有一步之遥,可不能因这一时的冲动就毁于一旦啊!”
姬文轩冷视着她,“朕乃天下之主,朕想要谁就要谁!朕盼这一天很久了,岂会因这等小事就动摇?”
“朕知道,你不过是担心自己的后位不保,才如此急迫。放心,这皇后之位永远都是你的。”
江箩柳眉轻蹙,带着几分急切与忧虑:“可你有没有想过,九千岁得知此事一旦杀回来,你将会面临巨大的危险?即使敌军不能杀了你,他也定会取你性命!”
姬文轩听后像是被提了个醒,而后伸手将白钰发间上的青玉弯簪取下。
白钰的长发瞬间披散了一肩。
姬文轩随手将簪子递给一旁的暗卫,低语道:
“寻一良机,将此物送至督主手中,就说是母后的意思。朕倒要看看,他这仗还如何打得安稳,哈哈哈!”
“是。”暗卫接过此物,身子一闪,很快便消失在眼前。
江箩看着姬文轩,冷冷地说道:“我曾经以为母后才是最狠毒的,没想到你比她还狠。”
“你二十多年的帝王之书,如今为了一个男人都白读了!”
“臣妾昔日对你的同情,如今只余冷笑。你,终究不配为君!”
姬文轩嘴角微弯,揽着白钰快速向前走去。路过江箩身边时还故意一撞,而后一脸得意地向前走去。
江箩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头一阵恍惚,身形微晃,几欲倾倒。
陈玄棠赶忙上前,稳稳地扶住了她,关切地说道:“娘娘小心!”
“末将来日定会再去劝劝皇上的,实在不行,末将哪怕冒死也会想办法救出他。”
“现如今,娘娘腹中的龙裔才是最重要的,娘娘切勿因一时之气,伤了凤体。”
江箩微微点头,轻声道:“嗯。”
她心中暗叹:“白钰……简直就是个蓝颜祸水,迷惑君王之心,若不加遏制,只怕大楚的基业将毁于一旦。”
他们之间的感情,江箩自己又何尝不知。只是姬文轩好不容易才快要将大权紧握在手中,如今太后生死不明,他怎能如此冲动行事啊。
等白钰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熟悉的房间。
他的头发披散在了一肩,身体也被绑在了床上,手脚呈“大”字状,无法动弹。
索幸,一袭白袍依旧完好的穿在身上。
此时,一抹身影悄然靠近,伴随着温柔的笑声,“太傅,你终于醒了。”
“看来,只有将太傅囚禁在这里,太傅才会变得老实一些。”
“如果你下次还是这么不听话,朕可就要把你锁进笼子里,让你成为我的掌上玩物。”
一看是姬文轩,白钰就皱着眉头,一脸厌恶的扭头避开,不愿接受这份突如其来的“关怀”。
“皇上,你若心里还认我这个老师,要么给我来个痛快,要么及时悔悟,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姬文轩似乎并不在意白钰的反应,他端着一碗粥坐在床边,轻轻地吹了一下,然后试图喂给白钰吃。
“事到如今,朕还有反悔的余地吗?即使是死,朕也要和你做一对亡命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