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谢余坐在一旁,手上正画着设计图,他试图专心,但最后还是把手稿放到一边,走到江觉厌身边把人抱起来。
“干什么?”
江觉厌的目光转移到谢余身上,感受着往他衣服里摸索的手,戏谑地问。
谢余面不改色地回答:“量尺寸。”
“唔,如果我没记错,这已经是你第五次来量尺寸了吧?”江觉厌挑眉,“我电影还没看完一半呢。”
“嗯。”谢余从容地回答,“只有足够精确的尺寸才能够做出合适的衣服。”
“……所以那个地方也要量吗?”
江觉厌轻喘了下,挑眉问道。
“需要。”
“说好的今天不做呢?”
“你看电视不看我。”
谢余的声音很平静,但不知道为什么,江觉厌竟然听出了委屈。
“有吗?”江觉厌眨眨眼问。
对于他的明知故问,谢余选择在江觉厌的惊呼声中把他按到在沙发上,俯身在他腰侧狠狠咬了一口。
江觉厌一边忍不住轻颤,一边又忍不住地想笑,他拉过报复完毕的谢余,两个人一起躺在并不宽敞的沙发上,“好吧,我是故意的。”
“不可以吗?”
听出了他话里的得意,谢余能如何?他只能无奈地亲了一口。
“我只是想看看你能够忍多久。”江觉厌一点儿也没有自己在欺负人的自觉,反而笑眯眯地分析起来,“结果你连十分钟都没有,就过来动手动脚。”
他扼腕地叹息,“谢余,你不行啊”
谢余沉默了下,不再说话,开始脱衣服。
江觉厌勾唇看他,“其实这件事,你不用证明。”
谁让他这一个月,几乎用各种方式亲身体验过了呢?
不过——
“我们还没在沙发上做过呢,今天试试也不错。”
江觉厌的桃花眼里潋滟生波,他双手搂过谢余的脖颈,笑吟吟地道:“你可以再证明一次。”
“关于你行不行这个问题。”
等这个问题的答案得到充分的诠释,已经是夜幕再次降临了。
江觉厌刚刚洗完澡,谢余去准备晚饭了,他一个人趴在床上,时隔一个月,终于打开了电脑。
他看到电脑上一瞬间弹出的繁杂消息,不由得啧了一声,烦躁地合上。
烦死了。
不想上班。
为什么要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