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月姨送我的一对耳坠,可不可以留给我当做纪念,我想一起带走可以吗?剩下的你给我买的衣服我都没穿过,这是我最后的念想了,可以吗?”丛榕态度诚恳地祈求道。
她想把这一对耳坠做成两条吊坠项链,
将来送给两个女儿做嫁妆。
这样月姨可以一路见证孙女长大,也算了却月姨一直没盼到孙儿的遗憾。
说着说着,悲伤从心底里蔓延到五脏六腑,她好想月姨。
“可以带着吧,我送你。”
季霆秋眼看着她的眼眶越来越红,直到眼泪止不住滑落。
他心疼得想伸出手安慰她,猜测她一定是想起了母亲。
但见到祁钰正楚楚可怜地望着这边时,季霆秋还是犹豫了。
“不用了,我打车,再见。”
一束目光一直盯得她不舒服,丛榕将耳坠小心收起后疾步离开。
中午阳光直直地烘烤着地面,风都是热的。
丛榕站在一处树荫下等着网约车。
被季霆秋送回家,惹来祁钰的报复
还是站在热浪中等出租车?
她坚决地选择后者。
好在出租车在几分钟后赶到,上车后一阵冷气为她解暑了不少。
回到花店后,丛榕一头扎进了星河广场投标方案的设计工作当中。
明天终审,成败在此一举。
一直到晚上八点多钟,她终于拖着疲惫的身躯下了出租车。
“丛榕,你真傻,他送给你的车要是收了也不至于这么累,再不济,最后卖二手还有二百多万呢。”
她一边艰难着挪着步子,一边懊恼自己错过了几百万。
当走到单元楼下时,一个披着长发的女人站在楼道门口。
“您好,借过一下。”丛榕皱着眉说,
可不论怎么喊,她都没有回应。
丛榕的心开始揪了起来,她的手指在颤抖,内心有不好的预感。
女人的背影说不出的面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