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钰闻声抬头,一个穿着水墨花衬衫的男人,脖子上带着大金链子正端着一杯酒要敬她。
“没空,滚!”她翻了一个白眼。
对这种打扮夸张又浮躁的社会青年,她恨不得用高跟鞋尖踹死。
“哎,美女这就是你不对了,我们强哥赏识你,请你喝杯酒是给面子,你别给脸不要脸啊。”
花衬衫的男人身后,一位小跟班昂着下巴说道。
话音刚落,
花衬衫男人满意地点点头将酒杯递到她的嘴边。
“有没有人和你说你很像斗鸡?”祁钰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眼神轻蔑。
“什么意思?”花衬衫不解。
“就是欠揍!”
当着一干小弟的面,花衬衫猝不及防地被女人羞辱,他当即扬起手就要灌酒。
祁钰一个眼神,几秒远处四个身形伟岸,穿着整齐的保镖一起上前。
“大小姐,有什么吩咐。”
“剁了喂猪。”
祁钰拍了拍手心扫兴的说道。
“别别别,大小姐,姑奶奶那,您有什么吩咐我强子给您当牛做马,饶我一条贱命。”
花衬衫的腰间被坚硬的金属壳武器抵住,立马怂了求饶。
“哦?做什么都可以?”
祁钰像是听到了什么感兴趣的事情,抬手示意保镖放人。
“过来。。。。。。”
第二天一早,丛榕将孩子送到幼儿园后急匆匆打车赶往公司。
余川提出要送她,被她果断拒绝了。
答应了外公的事,目前不宜再有什么意外。
不巧的是路上堵车,
等到她到公司时,还差十分钟打卡时间截止。
丛榕随着人群冲进电梯,却不想电梯超载,一直发出叮叮的提示音。
“快下去啊,最后进来那个下去!”拥挤的电梯厢内传来不耐烦的抱怨。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位置,
在门边,但还好不算最后一个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