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这小妖精,我怕不是我想吵醒小美人,是你急着伺候爷。”
&esp;&esp;宋英杰拉开莺柳的汗巾子狠狠揉了几把:“明日来到南苑一趟,让爷好好宠你。”
&esp;&esp;“少爷……”莺柳媚眼如丝,手拉着宋英杰不撒手,“等以后爷得了鸢尾妹妹,可别忘了奴婢。”
&esp;&esp;宋英杰在她的脖上吸了几个印子:“娇娇软软让爷怎么忘得掉你。”
&esp;&esp;作呕的亲吻水泽声响起,秦兮咬紧了牙关,忍了又忍,等到宋英杰走了,她僵硬身体躺了半个时辰才睁开了眼。
&esp;&esp;已经入了夜,只点了一盏昏黄的油灯,秦兮睁着眼看着老旧的纱帐,她到底是做错了什么,才要过那么辛苦没有一点希望的人生。
&esp;&esp;听到动静,莺柳往秦兮那边一看,见她醒了,惊喜道:“你可算是醒了,大夫说你是太过劳累又晒了太阳中了暑气,这么样睡了一觉舒服些了吗?”
&esp;&esp;秦兮抿唇点了点头,脸色没有比晕倒前好多少。
&esp;&esp;莺柳把桌上青花瓷碗端了起来:“这是大夫开的药,我刚刚才温过还有些热度,你快趁热喝了。”
&esp;&esp;秦兮伸手捧过,温热的温度透过瓷碗透出了出来,秦兮才紧觉自己的手竟然那么凉。
&esp;&esp;“劳烦姐姐了。”
&esp;&esp;秦兮一口气喝个干净,中药的味道没她想象的那么苦,甚至还有几丝甜味夹杂其中。
&esp;&esp;“跟我客气什么,要不要吃个蜜饯,就那么不怕苦?”见秦兮的态度比之前好了许多,莺柳打蛇上棍,一屁股坐到她的床边,亲亲密密的跟她说起话来。
&esp;&esp;秦兮摇了摇头:“这药不算苦。”
&esp;&esp;“大约是大夫好,所以开的药也好。”莺柳把瓷碗放在一边,神神秘秘地道,“你晓得是谁给你请的大夫吗?”
&esp;&esp;难不成是宋英杰,秦兮捏了捏手:“难道不是诗琴姐?”
&esp;&esp;“大夫虽然是诗琴姐请的,但请大夫的意思可不是诗琴姐的意思。”莺柳脸上既羡慕又嫉妒,“你晕倒时倒进了四爷的怀里,是四爷吩咐诗琴姐请的大夫。”
&esp;&esp;秦兮怔了怔,回想当时的情形她是感觉到有人扶了她一把,但是那个人是宋子北?
&esp;&esp;“四爷怎么会?”
&esp;&esp;“当然是因为你运气好了,不过也有可能是四爷待你不同。我问过院里的人她们说以前也不是没有丫头倒在四爷的怀里过,但他要么不是松手,就是躲开,那像是你不止把你接到了怀里,诗琴姐要把你抱开,他见诗琴姐把你抱的不舒坦,还又把你抱回了怀里。”
&esp;&esp;莺柳越说越嫉妒,撅着嘴朝秦兮道:“不过你那么一个模样,四爷怜惜你也是理所应当,若是当初是你去伺候四爷,一定不会像银珠她们一样。”
&esp;&esp;“你不是说四爷只喜欢男子吗?”秦兮轻笑着勾起唇角,“你那么说我可会生了攀高枝的念头。”
&esp;&esp;虽然知道莺柳这番话只是想激她去惹怒诗琴,或者她笃定宋子北对女人无意,一定不会买她的帐,但秦兮的心里却不由萌发以前从未有过的想法。
&esp;&esp;逃跑她面对的是宋家的追捕和未知的世界,一个没有银钱人生地不熟只能躲躲藏藏的女人,在现代尚不好偷生,在古代等待她的会是什么也不难想到。
&esp;&esp;对她来说逃走一直都是半只脚踏进棺材的动作,不愿被宋英杰折磨的拼死一搏,可是凭什么一直是她退让躲避,无论如何她是不是都该主动的做些事情,而不是被一直推着往前走。
&esp;&esp;听到秦兮的话,莺柳愣了愣,秦兮表现的一直像是天女下凡,傲的不屑伺候任何凡夫俗子,她还真没想到她会那么说,不过对方是宋四爷,秦兮的表现就不奇怪了。
&esp;&esp;伺候宋英杰一个在女人堆的大胖子,跟伺候高大俊朗前途一片光明的宋子北是两回事。
&esp;&esp;“什么叫攀高枝,你忘了我们过来老夫人的意思是什么了?”莺柳拍了拍秦兮的肩,“四爷待你不同,你一定会跟银珠她们不一样。”
&esp;&esp;“嗯。”秦兮笑着应承,弯弯的眼眸在昏黄的灯光下闪闪发光,让人不难看出她的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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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休息了半日,诗琴那边没有发话,秦兮依旧起了大早当值。
&esp;&esp;昨天晚上起了主动出击的念头,做着保洁工作秦兮就忍不住一直思考勾引宋子北的可能性。银珠她们在前虽然不能断定宋子北是不是弯的,但至少能断定他不喜欢送上门勾引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