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可是……”
&esp;&esp;秦兮摇了摇头,她跟宋子北的事说出来,旁人也不一定理解她,所以她也懒得说。
&esp;&esp;“你记得我跟他没什么关系,他什么事都跟我们没有关系就是了。”
&esp;&esp;说通了阿妹,秦兮没想到误会的却不止她一个人。
&esp;&esp;屋外的乐声暂歇没多久,府里的管事就上门来找她,面色纠结,见到她先是哈了哈腰。
&esp;&esp;秦兮不明白他的意思,他开口了才晓得他的来意,是让她给那些唱曲的伶人安排院子。
&esp;&esp;秦兮不解,到底是谁给了宋子北管事她能做主的错觉:“陈管事怎么会来找我?”
&esp;&esp;自然是觉得主子看中她,怕因为府中暂住伶人会惹她不快,才来问她。
&esp;&esp;“按着往日的情形,这几日府里应该都不得消停,小的就想让那些伶人留在府中,要是有客人来了也好随时让她们作陪,就不知道姑娘怎么看,若是觉得不方便也可以让她们回去,有客再唤她们来。”
&esp;&esp;说了那么一大堆他还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宋子北府邸的事什么时候轮到她这个小通房做主了。
&esp;&esp;“陈管事我想你应该是误会了,这些事你该问你主子才是,我只是个暂住的人。”
&esp;&esp;把人打发到了宋子北的那里,秦兮以为事了了,没想到没过一会,陈管事又一脸苦笑的回转:“我看爷的意思是让姑娘做主,姑娘就别为难小的,往日宅子中没有女主人,我才连着内院的事一起管理,但如今姑娘你来了,以后府里的大小事就该由你做主才对。”
&esp;&esp;见陈管事的笑里带了一丝谄媚,秦兮愣了愣,有种预感,无论她气了宋子北多少次,他又无视了她多少次。
&esp;&esp;他都不打算放过她了。
&esp;&esp;
&esp;&esp;宋子北最近心情不嘉,在席上多喝了两杯,陈管事拿事来问他的时候,他正支着脑袋在醒酒,听陈管事说完事情原委,眼睛眯了眯:“她说让你来找我,你便来找我。”
&esp;&esp;陈管事一噎,难不成他要去府里守门的:“爷的意思是?”
&esp;&esp;“她闲着也是闲着。”她说他把她当作猫狗,撒娇看门她现在都不做,那就该做些人做的事。
&esp;&esp;陈管事得了宋子北的吩咐,才有了眼前的这一幕。
&esp;&esp;“他是不是喝醉了?”
&esp;&esp;“爷的确是喝了几杯,解酒汤已经送过去了,姑娘要不要过去看看?”
&esp;&esp;有了宋子北的态度,陈管事的表现殷情许多,秦兮那句话是埋汰,可不是关心那男人,摇了摇头:“你的意思是说他打算让我管府里的事务?”
&esp;&esp;陈管事哈腰点头,宋子北虽然没直接说出这样的话,但意思大约是这个意思。
&esp;&esp;见状,秦兮抿了抿唇,陈管事刚开始说的时候她法,在加上宋子北的态度,处理好了歌姬的事,没多久就带着放府里库房的钥匙还有帐本的匣子去找秦兮。
&esp;&esp;秦兮看了一遍东西,没有推辞的意思,顺便交代了让府里的下人到她的院子来,让她认个眼熟。
&esp;&esp;做派仿若刚进门的当家主母,府中的人见宋子北对这种状况并不阻止,纷纷都懂得了秦兮的受宠程度,不少人为讨她开心,暗地里叫了她几次夫人。
&esp;&esp;成为宋子北的夫人可不是什么让秦兮高兴的事,秦兮罚了几次让他们长了记性,就杜绝了这种称呼。
&esp;&esp;宋子北对此有几分耳闻,在陈管事的嘴里,秦兮的这种行为是识大体,懂分寸,在他眼里却是赤裸的嫌弃,当天多喝了几杯,晚上推门进房的时候脚打了一个弯,就推了跟他相邻屋子的房门。
&esp;&esp;在宋府的时候秦兮一个通房怎么敢对宋子北这个主子有什么隐私,就算是再厌恶宋子北不敲门在她屋里来去自如的行为,她都强忍着当作没有门闩那回事。
&esp;&esp;而如今闹开了,秦兮每次在屋里待着,最不忘的事就是把门给拴上,当然锁门为防的只有一个人。
&esp;&esp;宋子北推不开门,手搁在门上,因为酒意混沌的脑子片刻才反应过来秦兮锁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