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就是吃吃喝喝,除了冉家何雨柱也不需要去谁家拜年,得益于傻柱三十年的嘴臭功夫,少年时求艺的师兄师弟都没留下什么深交,出师以后也没什么来往了。
唯一来拜访的人只有马华这个徒弟。、
初二大清早马华就提着烟酒来给师父拜年,两瓶汾酒一条大前门,绝对的重礼了。
加上烟酒的票差不多得花他小半月工资,是个感恩的,没枉费何雨柱这段时间这么用心的教他。
中午何雨柱特意拿家里的食材让他上手做了桌菜,也算给他补补课,食堂里做小灶的机会少,有机会何雨柱就让马华多上手练练,天天白菜冬瓜可练不出好厨艺!
吃过饭,何雨柱又回了只小母鸡给他,小母鸡正在空间里下蛋呢就被何雨柱薅了出来,肥嘟嘟的母鸡,上手四斤多,是最早何雨柱养的那批,吃了何雨柱不知道多少豆渣小鱼,绝对够肥。回给马华,不管是养着下蛋还是杀了吃肉都是顶好的。
送走马华,何雨柱找上了闫埠贵,“二大爷,二大妈,新年好啊!”
二大妈杨瑞华起身连忙回礼,又给何雨柱倒茶,闫埠贵只是轻轻的“嗯”了声,这老小子是对何雨柱有意见。
原因是冉父送了何雨柱几幅春联,冉父是历史学教授,那毛笔字可比闫埠贵高多了,临过年冉父早早的就帮何雨柱写好了,四间屋子的门联,连里屋贴的福字都准备了,贴春联的浆糊都用了不老少。
所以自然就不需要再跟闫埠贵买,这可是四间屋子的春联,往年就何雨柱跟易中海出手最大方,今年四合院两个最大的客户都没了,闫埠贵少了多少花生瓜子啊,以他那抠门性格能爽才怪。
看跟小孩闹别扭一样的闫埠贵,何雨柱也没当回事,拿出两个纸包,里面是一些喜糖花生,还有花生渣饼干。
“三大爷,明天雨水就要出嫁了,想请您写个喜庆点的对联、喜字,再让二大妈帮着给雨水布置一下屋子,这是一点喜糖,还有点花生渣饼干,我自个做的,您尝尝,就当给您的润笔费。”
生意上门,果然闫埠贵立马有笑了,道:“恭喜,恭喜,我现在就给你写,保证写的漂漂亮亮的。”
说着起身就去拿家伙,前天本来就给何雨柱留着,还以为用不上了,没想到峰回路转。
闫埠贵把红纸墨水放桌上,把红纸剪裁好铺开,二大妈趁机把何雨柱的东西赶紧收起。
闫埠贵沾了墨水先写好喜字,接着沉思了一下对何雨柱说道:“这上联我们写赐福赐祥佳偶今如愿,下联写志同道合春光大有秋,你看可以吗?”
这闫埠贵确实喝过几年墨水,对子不错,何雨柱竖起大拇指,“这词写的好,正贴切,就这个吧。”
闫埠贵听何雨柱同意,也不再犹豫,挥毫下笔,“赐福赐祥佳偶今如愿,志同道合春光大有秋”。横批自然是“新婚大吉”。
闫埠贵得意的看着自己写的对联,“怎样?可以吧?”
“可以可以,咱这附近几条胡同的字就您写的最好。”
等墨水晾干,何雨柱对二大妈道:“还得麻烦下您帮忙给雨水把屋子归置归置,家里也没个长辈,您多操心一下。”
二大妈连忙摆手,就是普通邻居这时候也会搭把手,更何况何雨柱还送了东西,帮着拿上对联喜字,“说什么客气话,雨水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她出嫁我也高兴,咱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