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兮窈看着被捞起的落汤鸡一般浑身淤泥的贾菀儿,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讥笑。
夏兮窈:就这么怕我吗?好歹也是当娘的,这哪有半点当娘的样子,给你一点小小的教训,以后别惹我!
“不好玩,走啦!”兮窈假意玩烦了,扭身跑开了,留下贾菀儿怨毒地望着她蹦蹦跳跳离开的背影。
“小蹄子,我饶不了你!”
夏兮窈也惊诧自己的冷血,如果换作以前,她是断然做不到如此冷血无情的。
上一世,她掏心掏肺地对每一个人,却落得尸骨未寒的下场,这一世,她要为自己而活,不看任何人的脸色。
另一边,姚谢正在给元公子诊脉。
“邪手神医,怎么样,有没有好转的迹象?”
元公子眼睛死死地盯住姚谢,像要把人给看穿似的。
姚谢停下手来,甩甩袖子,捋了一把花白的胡须,若有所思。
“你不要心急,你这个病是个顽疾,再容我一阵,我定会想到一个万全的医治之法。”
元公子眸中闪过一丝失落,转而又诚恳回道:“不妨事,不妨事,我相信邪手神医有这个能力医治好我,普天之下,能医治好我元墨寒的恐怕只有神医一人了,劳烦神医了!告辞!”
说罢,元公子起身准备离开。
“元公子,且慢,其实,办法倒是有一个,只不过……”
姚谢欲言又止。
元墨寒一听,精神一振,“我就知道邪手神医不是浪得虚名,神医一定有办法的!”
“办法有是有,只是需要一味药引,而这药引的是一份情愫。”姚谢一脸认真地说。
元墨寒眉心一蹙,“请神医明示!”
“元公子的病也算不得绝症,只是气血两亏,常年忧虑,郁结于心,想必元公子有不得与常人诉说之苦,故诱发此病症。”
元墨寒默默地点点头,“神医说得没错,我确有苦楚傍身,如影随形,只是,刚才神医所说情愫是指?”
“就是寻一个情投意合之女子,互生爱慕之情愫,病症自会药到病除!”
看见元墨寒一脸懵逼又娇羞的小表情,姚谢邪魅一笑,你小子怕是还没尝过禁果的滋味吧!
“咳咳!点到为止,元公子自行领悟吧!等你寻得一良人之时,再来找我吧,保你药到病除!”说罢,姚谢拂袖而去,只剩元墨寒像个呆头鹅一般陷入了沉思。
元墨寒:有意思,不愧是邪手神医,这方子就够邪,我瞧个病还得先找个女人呗?
“公子,要不要换个大夫瞧瞧?这方子怎么听着那么不靠谱?”
元墨寒身边的小跟班试探性地问。
“不用,按他说的办,如若不灵,我灭他全家!走,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