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狗被别人肏的时候,是不是也叫的这么好听?”她揪着他后脑的黑发质问。
“唔……对主人叫得更好听……”
男人双腿大开,肉穴也湿淋淋的洞开了,时不时抽搐一下,浅红而细碎的伤疤随处可见。
祝栖迟垂下头,犬齿狠狠刺进绵软柔韧的腿根皮肤,将伤口一点点拓宽。鲜血慢慢渗出,颜西柳呼吸滞了一下,呜呜咽咽地求饶。
“再和主人说说,贱狗无处可去的时候,是怎么被人按在垃圾堆里干的?”
他想不出问题的答案,大脑一片空白,只会用舌头去舔她的手。
女人的手覆在他肚子中央凸起的地方,用力往下按,手隔着皮肉去触碰埋在黑暗深处的跳蛋与龟头。
颜西柳像被打开什么开关似的,熟练乖顺地抬起屁股迎合:“嗯……!主人好猛……肏到贱狗骚点了……肚子要被肏烂了……爽死了……”
他的瞳孔微微涣散,生理性泪水淌了满脸,嘴角唾液牵出银丝,像是一瞬被拉回黑暗的过往,应对全凭本能。
祝栖迟冷静不下来,想要收手的力道反而更加发狠,在一种莫名的迫切中,将身下人干到前后同时高潮。
颜西柳痉挛着冲到巅峰,濒死的快感一瞬间夺走了他出声的能力,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一样浑身瘫软,好似要溃烂在永不停歇的情欲之中。
男人的身体很久没被这么无节制地对待过,他闭着眼睛喘了一会,花了以往一倍的时间才拣回神智。
祝栖迟将两根手指插进他的嘴,手指灵巧地玩弄颜西柳口腔里的软肉,时不时模拟阴茎抽插他的咽喉。
他温顺地张着嘴,被插到干呕,也注意不咬到她纤细的手。
片刻后,埋在过分深入之地的跳蛋突然停止震动,被一点一点扯了出去。
颜西柳以为祝栖迟不会玩,抬起头艰难地解释道:“……遥控器在那边,还有其它模式。”
她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把贞操锁也打开了,马眼里塞着的长得可怕的钢芯随之抽离。
抽出的瞬间,颜西柳无法自控地抖了一下,阴茎颤巍巍地吐出股半稠的浊液,落在床单上,有几滴溅在女人白皙的大腿内侧。
祝栖迟慢吞吞地拉扯狗链:“过来舔干净。”
颜西柳顿了一下,支起身体,舌尖缓缓舐过微带潮意的白丝绒,最后两边各留下一个轻柔的吻。
“不好玩么?”他用掌根擦了擦眼角的泪,问。
“好玩。”祝栖迟拽了一下狗链,示意颜西柳抱住她。
颜西柳熟练地将她揽在怀里。
祝栖迟埋首在他的胸口处,拨弄绳结,半晌才说:“我喜欢这个礼物。”
“正因为喜欢,才不玩了,以后再玩。”
她手指轻轻一弹,将他皮肤磨得红肿不堪的麻绳就裂成数段,松松地落下。
颜西柳亲了亲女人发顶:“放心,没这么容易被玩坏。”
“主人刚才把我塞得好满……”他哑着嗓子,磨蹭她的脸颊和脖颈,“贱狗好舒服……求主人再肏肏贱狗……”
祝栖迟痒得发笑:“好啦,你也让我歇歇。”
最后的几分钟,她发觉颜西柳的身体极度排斥那样的对待,却硬逼着自己放松,将她残暴的施虐欲完全容纳。
女人窝向他的怀抱,捞过他的左手,翻过来,看手腕密密麻麻的割痕。
从一个位置向后,疤痕有新有旧,一条迭着一条。
颜西柳笑道:“不懂事时划着玩的,没伤过手筋。”
“不懂事还特地挑在衬衫袖子能绝对遮住的位置?”祝栖迟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