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不大,但是威仪大,很压人。
霍砚熙另一只手越发张狂,在我身上游来游去,终于。。。。。。
我咬着嘴唇,终于忍不住想从他身上挣脱。
“别乱动。”
男人语气漫不经心。
虽然这局结束,桌上还有三人,我这样在他怀里,众目睽睽之下被玩弄,脸色羞得通红。
虽然在缅北想活就要豁出去,但在礼仪之邦生活了将近二十年的我,还是下意识受不了。
“阿狸,你哪里我不能摸?你的命都是我的。”
霍砚熙声音不紧不慢。
说着,霍砚熙从椅背上拽出大衣,敛在我身上,帮我系扣子时,距离无限近,他没好气的说了句,“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你是奶做的,真香。”
于是不撒手,竟然,低头,埋首,我瞬间懵了,霍砚熙,你这是什么怪癖!
我脸颊烫的能蒸鸡蛋。
周老板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但他也知道自己无法与霍砚熙抗衡,只能无奈地点点头。
我双手抵着霍砚熙肩膀,下意识向后躲,男人野兽一样的眸子抬起望着我。
“这就受不了了,一会儿回去可怎么办。”
说完,起身拽着我腕子,大摇大摆的往外走。
男人到了门口,脚步止住,背对着包厢,“承让了周老板,人和货我都带走了,三日后一批泰国到缅北的货,我弄给你。”
说完他拉着我扬长而去。
门外的小弟们纷纷让开道路,恭敬地低头行礼。
“阿狸,跟我回家。”他回头,微微弯腰,视线与我平齐,摸了摸我的头。
我乖乖的点头,紧紧地跟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