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哥,若不是你拒绝和我出席,我也不会自己过来参加宴会。”
“那样我至少还有你这个证人。”
“我真没有……”
“是她……是她自己做的!”
“你要相信我,我永远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为什么……为什么我怎么解释你都不相信?”
……
休息室里,女孩双目通红,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攥住着男人的衣摆。
她哭着解释,也没得到对方一句回应。
甚至还无情地甩开她。
画面一转。
看不清从哪里流出的大滩血迹、混合雨水蜿蜒流向男人脚边。
渐渐地,男人的脸终于露出来,神情冷漠、如同看陌生人一般……
这张脸……是他!
“呼……”
谭晏猛地睁开眼,望向黑漆漆的天花板,眸底尽是未散尽的恐惧和不解。
缓了好久,他才坐起身,不停地掐捏眉心。
梦里的姜惜梦太过无助,而他根本不听任何解释。
是否日有所思,才夜有所梦。
在宴会之上,太想听到她亲口解释,求而不得,才会做她跟自己解释的梦。
从她用蹩脚的‘我不参加酒会’话语拒绝他时,就知道是她的借口。
更气人的是,她也不装装样子,还跟姜慕林一同出席。
他当时只觉胸口一阵气血翻涌,瞧见她略显心虚的表情,好气又好笑。
本打算抽根烟,冷静一下。
恰巧碰见许心柔拽着她裙摆,嘴里也不停地说着什么,距离有些远,听得不是很真切。
当然,也不是很想听。
他眼里、心里所关注的,都是那个在昏暗走廊里也绽放着光亮的人。
只要她不受委屈,许心柔在地上趴一会儿也没什么,再说,万一她热,想凉快些呢……
反正那人没受欺负,他也就没过去。
没一会儿,心心念念的人主动向他走来。
她像只名贵的猫儿一样,仰起头颅,迈着优雅步伐款款而来。
上挑的眼带着说不出的媚,樱唇轻启,‘谭总,不用谢。’
呵!
可真要谢谢她了,把他气成这样!
犹如上等瓷器一样细腻的手在眼前晃着,他一个没忍住,捉住了。
一遍又一遍地问她为什么不解释。
明明她只需随便找个借口,就能把‘我不参加酒会’这句话搪塞过去。
可她就是不说。
不是谭晏较真,而是他想通过一个小小的解释,试图窥见她还在乎自己的心。
然而,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