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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作为鬼的日子（第2页）

日子过了一天又一天，刘海感觉，比起宣传册上做实验加干苦力的生活，刘海感觉这些日子过的还行。

没有事干的时候，刘海经常一个人发呆，脑袋里很空，但又感觉很满，也跟赵帆聊聊天:

“听大家说，你以前是个小混混。”

“他们说的对，以前我挺佩服那些混的，后来抵抗组织来了，明哥“耐心教导”了我一番，然后你懂的。话说你有个在这里工作的姐姐？”

“对，你应该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吧，还有我有一件事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说吧。”

“我离开学校之前，老听见有个家伙在我脑袋边叫唤，那家伙像个老头，整天问我‘日子过的苦不苦’之类的，还说要让我加入他的什么‘大业’，总之我感觉不是什么好‘业’，其他同学好像也有这种反应。虽然在学校里日子确实过得蛮苦的，整天都很累，但是想到好日子来了，也就没管那么多。”

“有些小道消息说，有个玩意儿专门以世间疾苦为食，它盯上的人都出了你这种反应，不过这一半真一半假的是金山那帮人该管的事。”

其实刘海还有一件事没有说，一直埋在心里——他姐是超自然调查局的探员，专门收拾鬼族，估计她跟抵抗组织不能说是水火不容。只能说是势不两立，他要是说出来这件事，估计得被送进海里喂鱼，好在这些人或者说鬼还算友善且有理想，并不是像电视里说的那么残暴。

（WBC2台）

一档电视节目里，主持人问:

“……您认为人鬼之间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吗？”

“不可调和，我年轻的时候，也对一些鬼族抱有幻想，但是一个又一个事实证明他们全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些觉得人鬼之间可以和平相处的人，和小孩儿觉得狼和羊可以和平的人没有任何区别”

“那您对‘文吴抵抗组织领袖’陈光达有什么看法。”

“他那套理念只是为他反对联邦找借口，不可否认他确实在表面功夫上做得到位，但也终究只是表面功夫。”

“您对南北文吴之间有何看法。”

“抱歉，我不想就这个发表意见，毕竟我对这些问题不感兴趣。”

被提问的是超自然调查局局长弗兰克。徐，白色衬衫打着红色领带，套着超自然调查局的蓝色冲锋衣，下半身是黑色长裤和价格不菲的黑色皮鞋。

离开WBC大楼时，楼底下一群人围着，他们都是弗兰克的小迷妹们。

然后弗兰克就去探望他的下属的家属了，还带着菜和奶，装成一个好领导，看上去特别亲切。

可没有多少人知道，他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