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蔷其实没往更深层的方面想。
可沈言礼用词就不能正经点……什么坏不坏的。
她没在这个问题上继续,只是说道,“你要不要用吹风机吹吹?”
盛蔷抬眼看他垂下来的发梢,还在滴着水。
“快干了。”沈言礼几步迈过来,直接坐在他那张床的床尾,单手攥着毛巾,“主要是没手吹,要不你帮我?”
“………”
这叫没手吗。
盛蔷再怎么着都觉得,他这会儿又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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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沈言礼好像格外肆意。
连带着关门上床的动作都放得特别开。
老旧的木床本就经不起乱动,眼下“吱呀”着响。
他躺上去以后,还动了两动。
隔着木板,他朝着她那边喊,“盛蔷。”
女孩儿没应,半阖着眼眸准备睡。
而后紧接着又是一声,“盛蔷。”
她内心辗转,被沈言礼这样的举措弄得,再怎么也不能够好好睡了。
盛蔷近乎是叹了声,“沈言礼,你怎么老喊我?”
他的声音很快沿着木板而来,嗡嗡的听不真切,音质都被模糊了些许。
“因为我想,就喊了。”
盛蔷转了个身,干脆面朝着木板,对着那头说。
“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沈言礼好似也转身,侧对着木板,应得很快,“在你面前的话,大概不能。”
这样的话语一出,两人皆沉默下来。
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气氛流动在两人之间,全世界好似只剩眼前木板这一道屏障了。
外面的雨势渐渐地大了起来,不断敲打着窗。
盛蔷鼻息间又盈满沈言礼身上的味道。
或许还能凭空描绘出此时此刻他看她的眼神。
过了会儿,沈言礼缓缓出声。
“盛蔷,你为什么一直躲我?”
其实沈言礼早在之前就看出来了,盛蔷无时无刻都在下意识地躲他。
更准确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