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杰已经把我的礼服脱去,全身只剩下一条内裤了。Ru房上,他们各自一只手在抚摸,许杰的另一只手隔着内裤,按着我的小|穴口,又从裤沿伸进去搓揉我草丛中的珍珠。
好不容易,溥池离开我的嘴唇,舔吻我的Ru房,掐着我面额的手也滑向大腿,我大叫:“你们两只禽兽!畜生!放开我!”
“她很吵呢。”溥池皱眉说。许杰抬起头,两人相视一笑,一人一边同时把我的内裤脱下来,塞进我嘴里。
“她湿了,可以了。”许杰呼着气,脱下裤子,把我双腿放到他肩膀上,粗长刺入我体内。
“恩~”串串泪水滴向草地,好希望自己从没在这世界上出现过。
许杰抽送几下,把我双腿放下来环着他的腰,捆绑的双手环上他脖子,站起来。
“迟,一起来吧。”许杰招呼我身后的溥池。
什么意思,我惊恐地看着许杰。感觉到身后另一粗长在我小|穴旁染些蜜水,对准我的菊|穴,用力一刺——
我从喉咙里发出惨叫,这痛楚并不下于当初第一次欢爱。我把头枕在许杰的肩膀上,紧缩下体以减轻身体的痛。
“哗!好棒,好紧呢。”溥池在我耳边低声说,握紧我Ru房,许杰握着我细腰。两个人的粗长同节奏进出我下面的两个小|穴。
我脑袋一片空白,胃强烈抽搐,身体时冷时热,泪水已经不会掉了。
最后的意识是两只禽兽同时在我体内射出……之后发生什么事我不知道了。
…
如果那是个梦,就是我一生中最肮脏最痛苦的梦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耻居的大床上。
身边没有一个人,头昏沉沉的,摸摸额头,有点发热。
外面的太阳照进来,看来我已经睡了一个晚上了。怪不得肚子有点饿。下床想出找些东西吃,可是下体发出剧烈的痛楚,我不由地跌回床,自己已穿上睡衣了。褪下裤子,用镜子照看下体,私|处又红又肿,内裤上沾有点点红滴,是被糟蹋过度,损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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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烈的状况告诉我,那个噩梦确实存在!看来在我昏倒后他们还不终止,否则我的下体不会那么恐怖的……
妓女!白苗啊,你真的是妓女了!你已经走上了不归路!
我躺回床上,想哭,可是,哭不出。
……
再醒过来的时候,四周一片漆黑。很饿了,下了床,忍着下体的痛楚,走向厨房。
厨房亮着灯,看来他在厨房。我缓步走过去,果然看见他整理刚买回来的熟食。
“你醒了。”许杰也看见我了,说,“坐好准备吃东西吧,我买了粥,你发烧了,喝粥会快点好。”
真的是发烧。我小心地坐在硬椅上,尽量不碰到下面的伤口。
许杰把热粥放在我面前,由于太饿了,我很快就吃完一碗。
“还要吗?还有。”他为我盛了一碗。
在我吃着粥时,他摸一下我的额头:“还有些烧。”又问:“还痛吗?”
“什么痛?”我不明白。
他邪气地笑了,指指我的私|处:“那还痛吗?”
如果关心我就不会和别人一起玩我!猫哭老鼠的家伙!我有些怒气地说:“死不了人。”
“我就惨了,医生说,你起码要半个月不能行房。”他叹息到,有后悔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