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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和蔼的国师大人变的面目狰狞,兵士不由目瞪口呆,半晌才结结巴巴的回道:“光州军密密麻麻的数不清楚,看起来最少也有好几万,他们是卯时出现在城下的,那是守兵都睡了,根本没有防备。”
哼,石义恼怒的扔下传令兵焦躁的来回转圈。怎么办,救还是不救?不救则粮仓重地必然失守,前线大军就会土崩瓦解。可是去救的话,徐之诰能放过追杀的机会么?再说这样一来入蜀通道也会落入敌手,那时就算曲靖守住了,可是大军回家的路却被人家断了。
还真是两难呢!可是时间紧急必须尽快做出决定,做出一个决定前方数十万大军命运的决定。想到这里石义脑门的汗不由渗出来了。眼睛盯着身边的人,却自言自语着:“他们从哪里过去的呢,怎么会突然蹦出这么一只部队来。”
谁也不敢轻易搭茬,生怕说错一句话成了出气筒。最后一个被盯的实在受不了的幕僚战战兢兢的回道:“大人,我想他们从哪里过去的已经不重要了,总之应该是我们没注意的某条小路。关键是光州的兵力分布都在我们掌握之众,除了面前这支军队根本没有其他部队能在短时间内到达那里。”
“不错,应该就是这样。”石义眼睛一亮接了下去:“看来我们是被迷惑了,只注意到最初的情形,却不知道后来他们的兵力已经发生了变化。”自己的看法被认可,幕僚的思维顿时活跃起来又献计道:“如此一来,徐之诰留在大营里的军队应该不会很多,我们完全可以分出一部分人救援曲靖,同时又可以不用放弃这里的防守。”
“不错,正该如此,这是两全其美的办法。”石义一拍脑门又道:“我军经过多日的锻炼早已有了一战之力,为了避免对方趁乱袭击,我认为应该主动袭击徐之诰才行。”扫视了一下身边众将果断的命令道:“我命令,韩先楚率三万大军主动进攻徐之诰大营,刘光远率两万大军死守营盘,其余人等立刻随我去解曲靖之围。”
对面大营的人喊马嘶自然不会逃过光州军的耳目,徐之诰环顾众人微笑道:“大人之计成矣,大破石义军就在今晚。李承义你以五千骑兵当先冲击敌营,其余众将随我一起在后接应。”
艰难经营之下,光州的骑兵部队终于达到五千之数,这也是赵忆丛最为看重的一个兵种,在北方的平原上,只有步兵而无骑兵的部队很难有所作为。作为赵忆丛和徐之诰都十分信任并看重的人,李承义当仁不让的成为骑兵部队的最高统领。
李承义的骑兵部队没走出多远就遇见了主动过来挑战的韩先楚大军。李承义更是兴奋:“兄弟们,现在就让他们见识一下我们光州儿郎的真正实力,不要给后面的部队任何立功的机会,冲啊!”随着他的喊声,后面的士兵潮水一般涌了上去。
伴随着杀杀杀的喊声,整个大地都在颤抖,声势动人心魄。骑兵的冲击力根本不是步兵能够抵挡的,即使是久经沙场的老兵,面对这种场面也会慌乱,何况是根本没有真正厮杀过的新手呢?
没有经历过战场上生与死考验的士兵无论怎样磨练都无法成熟,石义的想法实在太天真了。而有时候一步错就会不不错,这一夜注定会成为一个单方面屠杀的夜晚,而光州兵的刀刃将饮满鲜血。
ps:写的很累,不知道大家看了之后是什么感觉,希望能多多发言指出不足之处。战争我不喜欢写,也不擅长写,可是不写的话情节又无法发展下去,没办法了,尽量努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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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开始
清晨的薄雾飘荡在山野之间,昨夜还壁垒重重的石义大营此刻早已被夷为平地,而曾经在里面欢笑的人们则大半长眠于这片他们坚守的大地,这也算是另一种死得其所吧!
骑兵对步兵,强兵对弱兵,一方准备良久战意昂然,另一方仓促应战士气低迷,可以说战争的胜负在没开战之前就已经注定了。石义大败毫无悬念,不但没有成功夺回曲靖,反而被钱谬与徐之诰前后夹击,伤亡惨重之下一路逃回太和城。
为了立下拿的出手的功劳,在赵忆丛帐前得到更好的位置,以实现自己建立功业的心思,钱谬采纳了裴海的意见,于夺下曲靖之后并没有全军夹击石义而是分出一支部队连夜向入蜀第一关天堑关进发,务求在徐之诰出兵前拿下次关。
天堑关守将冯宝本是剑南节度使陈敬宣属将,为人特别贪财好色,却因为在军中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被派来守卫天堑关这种环境恶劣又没有油水的地方。花无颜投其所好许以大量金银财宝,果然一举奏效成功策反了他。
只可惜投降之后冯宝也一样没得到想象中的荣华富贵,甚至连驻地都没调动一下,以至于坐守着一堆金银却没地方去花。不过现在后悔也晚了,只能夹着尾巴做人,哪敢表现出一点不满。
此地远离战场没什么事情,最多也就是每月初一十五有运粮部队从此通过。冯宝心灰意冷之余哪还有心情过问这些事情,终日里都是借酒浇愁大睡不起。
虽然今日既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不应该是运粮车通过的日子,可是战场上的事瞬息万变,哪有一定之规。再加下边的部队从军装到长相甚至声调都没什么疑点,冯宝例行公事的问了几句就开关放行了。对他来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时间在这里废话还不如回去喝上几杯呢。
可是他想不到的是,一时的不耐烦竟会要了自己的小命,不但酒没的喝了,甚至那些还没来得及花的金银也成了人家的战利品。不用说这路军队正是钱谬派来夺关的部队,夺下曲靖之后粮草辎重乃至衣服那是应有尽有,装扮成南诏军实在太容易了,而这些士兵本就和南诏人相近甚至连语调都不用改了。
成功诈开天堑关,光州大军一哄而入几乎没费吹灰之力就制服了守军,轻松占领此地。之后钱谬充分发扬兵贵神速的风格,把花无颜占领五关的方法又重来了一遍,另四处关口在几日之间全都有惊无险的落入光州军手里。至此花无颜的补给路线完全断绝,回家的路线也被掐断,可以说是为山九仞而功亏一篑,之前的所有胜利除了使她个人的神话达到一定高度之外竟全无意义。
捷报一道道传回光州,关注这场战争的人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心目中的那个神依然战无不胜,岁月更迭并没有磨去他的锋芒,沉寂之后发出的光芒更加耀眼。
赵忆丛却仍旧是一付淡然的神情,即使听到五关尽复,可以随时攻击成都的消息也没有惊异的表情。一切都在掌握之中,钱谬的擅自行动也早就意识到了,私下里赵忆丛曾经对阳城说过,钱谬此人才堪大用,功名之心尤烈,若能持心正道把握自身,则前途不可限量。
女人们对于战争的关注大概也只限于胜负本身,比如落云,比如齐妙,虽然每天也会来探听一下进展情况,但只要知道胜了就够了,至于怎么胜的则根本不在她们的兴趣范围之内,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事关赵忆丛的关系,即使胜负也懒得关注了。
不过这些女人中显然不包括张蕴,她在某些时候甚至比赵忆丛表现的更关心这场战争,每次都人回报都事无巨细问的详细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