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枝被戳中心事,脸上一红,“这和你要说的事有什么关联?”
那人笑了声,“自然有关联,因为这事儿就是要你去勾引陛下。”
柳枝张着嘴,不可置信,又觉得这话听起来太过羞耻:“什么?勾引陛下?”
那人点头:“不错,你只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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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星从御湖离开,径自往坤宁宫去。城月这会儿玩累了,正坐着休息,已经有些困意。
见楚星过来,高兴地拉过楚星的手,“你忙完啦?楚星。”
楚星嗯了声,顺势抱住她坐在榻上,手搂着城月的腰。经过这么些天,好像是略微丰满了一天。
城月感受到他的动作,一时眼睛瞪得大大的:“我是不是变胖了?”
楚星摇头:“没有。”
他说话的时候脸色正经,给城月一种信赖之感。
城月将信将疑,皱着眉头自己摸着腰,有些沮丧道:“好像是有点胖了。”
楚星看她皱眉头,安抚道:“胖一点好。”
城月摇头:“胖了就不好看了。”
她说着话,低下。身靠在他腿上,又低低说起些旁的事情。
她声音很轻,落在这空旷大殿之中,也似乎打了几个转。窗外的阳光晒进来,落在城月身上。
楚星没来由有种岁月静好之感。
他从未觉得自己心里如此安宁过。
因为出了太阳,一下子亮堂起来,城月偏头,抓着楚星的手说:“出太阳了,楚星。”
“嗯,出太阳了。”
二人又说了会儿话,时间一点点从窗缝里漏过去。太阳也从西边落下,暖洋洋的余温漂浮在空气中,又夹杂着些微的凉意。
这风景甚好,刘培恩进门的时候都愣了愣,他不忍心煞风景,低着头,小声告诉楚星:“陛下,丞相晕过去了。”
楚星冷声道:“晕过去了便找太医来医治,这难道也要孤教?”
刘培恩摇头:“奴才自然不敢,只不过这样是不是不太好?陛下,丞相毕竟是老臣。”
楚星点头,冷笑一声:“的确,丞相也该颐养天年了。”
刘培恩闻言心中一惊,再不敢开口,目光一转落在旁边的城月身上。
城月看着刘培恩圆圆的脸,忍俊不禁。
刘培恩也跟着笑,“娘娘孕吐之症如今可好些了?”
城月爬起身来,点头道:“好多啦。”
她看一眼楚星,虽然不是很懂,但是也听明白了几句,比如说丞相晕了过去。比如说,刘培恩是在求助。
城月做错事的时候,也会这样看别人。
她拉过楚星的手,晃了晃撒娇道:“丞相是老人家啦,生病的话很难受的,我们去看看他,好不好?”
楚星本有些生气,见她这么说,还是应下:“好吧。”
刘培恩笑道:“奴才马上让人去备轿撵。”
这会儿已经黄昏,城月下午一直待在屋子里,屋子里点了炭火,是温暖的。因而一时出门,冷风一吹,城月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楚星立刻转头看她,摸了摸她的手,还是温热的。他又放了心,不过仍旧解下身上斗篷给她披上。
彩蝶适时递过一个手炉,“娘娘拿着吧。”
城月接过,“谢谢彩蝶。”
她其实有一些害怕彩蝶,因为彩蝶总是有一种很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