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我得到消息说你在苍澜山中被人追杀,护送你的侍卫全都死了,是你表哥救了你吗?””
““嗯?你说什么?我在苍澜山中被人追杀?我怎么不记得了?你还知道什么,都告诉我。””她就是那个时候跟大哥认识并结拜的么?可为什么她会什么都记不起来呢?
““你不知道?””楚昊云疑惑地皱起了眉头,““这么大件事情,你不可能不知道啊!难道说,那个消息也是假的?不过,我留给你的四名暗卫被人杀死在天祁山下,后面的消息有假倒也不奇怪。嗯,可能是假的吧,不然我也不会被他们骗得在苍澜山中团团转,再一次跟你错过。”,
““你什么时候给我留的暗卫?””怎么好像有很多事情她都不知道?
““就在你上次离开我的时候啊!你身边没有人保护,怎么能放心?””
““哦......”,原来,他一直有派人保护她啊!虽然那些暗卫的武功还不如她,也未必能保护她,但他这份心意还是让她心里觉得暖暖的。他虽然不在身边,但从来没有不管她,他一直都在努力想要成为她的依靠。
洗漱好了出来,楚昊云便拉着她的手不放,径直往卧房走去。
走进寝室,楚昊云挥挥手将所有侍女都赶出去,便一下子抱住她滚到床上,深深地吻住她。
轻尘被他急切激烈缠绵悱恻的吻吻得脑子晕乎乎的,几乎忘记了如何呼吸,直到他放开她的唇,濡湿的吻一路下滑她才缓过来,搂着他的脖子直喘气。
““楚昊云,你别这样......””
““小傻瓜,你叫我什么?嗯?”,楚昊云抬起头来怒瞪着她。对她连名带姓的叫法,他很有意见。
““......””轻尘不说话了。他希望她还跟从前一样叫他夫君吗?可他现在明明不是了啊!
““依依,在你心里,我还是你夫君对不对?””楚昊云捧着她的脸,神情严肃而认真。
虽然父亲对她的伤害太深,曾让他一度很担心她是不是恨他。但自从上次见面以后他就明白,他的依依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女子,她恨他父亲,却没有牵连上他。因此,虽然分开几个月,中间还出了温秀雅怀孕的事情,他也一直很自信。他相信她心里是爱他的,就像他心里也爱着她一样。他相信,无论分开多久,她的心都是不会改变的。
轻尘忍不住抬手轻轻抚摸他的脸。他这样严肃认真地看着她,眼底更多的是自信,可是,隐隐的还是有些不安。她觉得他们的关系越来越乱了,已经分不清解不开了。可是她却不想承认,就算她心里还爱着他,她也有自己的原则,她不能就此妥协跟他回楚家去。
““依依,你答应过我的。””他轻轻地说,饱含深情与渴望,“你答应过我,只要我遵守对你的诺言,你就等我两年。直到我有能力保护你,你就回到我身边的。现在,我可以保护你了,你却要赖账了不成?””
狡猾的男人,他果然抓着她的承诺不放,不过.....““我是说过如果你遵守承诺,我就等你两年。可是,我有答应过跟你回楚家吗?那是你自己说的好不好?””
就知道你不肯乖乖跟我回去。楚昊云悄然叹息一声,神色无奈而哀伤。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脸蛋道:““对不起,依依,我不该逼你的。我只是太想你了。你不在身边的时候,我心里总是担忧,怕你被人欺负,怕你被人骗走。其实,你的心情我都明白。我们楚家伤你至深,你不肯回去,心里有怨恨也是应该的.....没关系,我等你就是,只是你要答应我,你的心永远都是我的......”,
他看着她,眼睛里有些话没有说出口,一眼望进去,只觉情深似海,浓得看不到底。
——依依,这辈子,我们注定要纠缠在一起,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我既然认定了你,那么此生也就只有你一个了,就算是以心换心,我也会把你找回来的。不管你现在怎么躲,怎么逃,你注定是我的女人,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回到我身边.....
轻尘看着他的眼睛,隐约看到他的坚持和自信,还有那浓浓的深情。如果楚昊云强势地要带她回去,她肯定要反抗到底的,可是他来这么一个情深意重善解人意的哀兵政策,她就有些受不住了。不管楚家怎么对不起她,至少他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情啊.....
““对了,温秀雅的事情你还没有跟我交代清楚呢!””
““呵呵,现在才想起来问。””楚昊云笑得很开心。她现在才想起来问,显然心里是相信他的。就为着这份信任,他也该知足了。
““她该不会是假怀孕吧?””其实她心里明白,楚昊云不是一般的男人,他也有他的骄傲,既然他说了没有碰过温秀雅,那就应该没有碰过她。这些早在当初激动之后她就想明白了,所有后来她一直没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我最初也这么认为,本来还想着在母亲跟前亲自拆穿她,没想到我亲自把脉,竟然还真的是喜脉。你不知道,当时我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想起温香雅,他一肚子都是气。
轻尘想着他当时的处境,也的确是有苦难言。““那后来呢?那个孩子不会到现在还在吧?””
““我想了很多办法想弄掉那个孩子,没想到温秀雅身边各种各样的人物都有,还有母亲派过去保护照顾她的侍卫和嬷嬷,将她护得密不透风的,我又不敢明目张胆的动手,先后七次设计竟然每一次都功败垂成,将我郁闷得半死.....”
““她这么厉害?””这轻尘可是没想到。她还以为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情,便手到擒来呢。
““后来我算想明白了。她不就是笃定了我不敢将此事告诉别人么?只要防着我就万事大吉了。所以我又想了几个办法,临出门的时候拜托了二哥帮我,总算在两个月前将那个野种弄下来了。只可借到现在都没查出来究竟是谁的种,我一直派了人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