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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政东想来想去,想到了熊正良和爱人郑敏依一直伉俪情深,而郑敏依由于是名门之后,因为这个还当选了省政协委员,陆政东想通过郑敏依来做熊正良的工作。政协这条线做做熊正良,在这方面他原来在省里工作,并不缺乏资源,而更为重要的是,熊正良和蒋炳明等人表面看着现在依然关系还不错,而实际上,因为熊正良和张新普关系过于亲密,而张新普现在被双规了,所以实际上也是比较疏远熊正良,至于其他人就更是带着有色眼镜看待它了,所以熊正良在市里挺孤立的。
当然,陆政东也知道,这就是死马当做活马医了,反正这件事不成也没有什么。
不曾想郑敏依的枕边风威力居然这么强大,居然让熊正良是真的破釜沉舟了!
实际上,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而是陆政东请的这个说项者,真是有苏秦之才。
透出了一些捕风捉影的风声,讲熊正良如果不想办法有可能要平调到市人大去工作,而又把陆政东在省里深得省里多为领导的垂青暗示了一番。
熊正良现在在市里的日子很不好过。从门庭若市到门可罗雀,其中冷暖,唯有自知。
而市委副书记到人大副主任,看似平调,实则淡出权力核心,这都还不算准确,实际上是意味着他的政治生命走到了终点,他还没到五十,还要熬十几年才退休,那日子实在是太难熬了一些。这让他更是有些不甘心。
而陆政东或许能够改变这样的结果,哪怕是这一届干满,他觉得也就知足了。
思前想后,熊正良内心经过了不足为外人道的激烈挣扎,才终于下定了决心,也才会出现常委会上突兀的一幕……
陆政东虽然不知道这些,但是熊正良向自己靠拢这就足够了,这肯定会对市里其他领导产生一些微妙的影响。都会思考着,吴金泉在常委会示意通过了杨之宝的人事案,实际上是迫不得已,这说明陆政东并没有真正赢得吴金泉的支持,与之相反,这反而说明吴金泉和陆政东原本看着还算不错的关系。事实上出现了问题。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在两人之中,谁将胜出?
看不清的人,肯定会保持中立。这样自己在市里遇到的阻力也就越来越小,而且在不少关键的位置都有了自己的人马,檐口区有杨之宝,玉杯县有马善海,城市发展公司有关明正等等,通过一系列的角力。至此,陆政东的权力触角几乎渗入了政府所有要害部门,对政府行政力量地控制,早已远远超越吴金泉在市长位置上主政时地影响。
在关键位置有了自己的人,自己的意志也就更容易得到贯彻,而更为重要的是,常委会上掀起的波澜依然向着四面八方散发出自己的力量,表面上看不出任何端倪。但身处其中的人,一下就能感受到带来的变化。尤其是市政府这边明显的感觉到,似乎来市里这边办事开会的区县领导们变得更加殷勤热情,而市府布置的各项工作落实效率似乎也一下子变得高了不少,这些事情一两件具体上显现不出来,却总能最敏感的体会到这期间的差别。
当然,有得必有失,杨之宝争取到了檐口区长的位置,骆长松和钟林学的事情就有些麻烦了,钟林学在檐口区常务副区长位置上的成绩有目共睹,这是一个能够为几方都能够得到认可的人选,没有这么一出,调任开发区管委会主任应当不是太大的问题,但现在这事估计黄了。
陆政东原本想把骆长松调到绵西的事情估计暂时是不可能了,这两个人只有想其他办法了。
还有更大的后遗症是他的影响力越大,吴金泉恐怕是越会寝食不安,两个人今后的争斗恐怕会少不了
人事的调整总会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得到升迁的人自然是一样的喜笑颜开,而失落的人心情则是各有不同。
吴昂呆呆的坐在客厅里。时间已经很晚了,电视都没有任何信号,只是一片雪花在闪烁,但他依然是一点睡意都没有,吴昂呆呆的靠在沙发上,面容憔悴,仿佛一夜间就老了。
为了争取区长的位置,他是费尽了心力,也花费了不少储蓄,但终于是打通了蒋炳明的关系,得到了吴金泉的认可,坐上区长的位置基本上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虽然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但有这样的结果,他觉得一切都值得,却是想不到,煮熟的鸭子竟然就这样飞走了,这机会一失去,这辈子恐怕就很难有所寸进了。
这让吴昂实在有些接受不了。
回想着自己这些年一路行程,自己如何一步一个脚印,靠着自己的能力从一名百货公司的售货员到县商业局的秘书,供销科副科长,科长,副局长,又如何渐渐取得时当县委书记蒋炳明的的信任,调到县里比较好的城郊乡的乡长,在自己大胆放开政策后,城郊乡又如何一步步成为县里经济最发达的第一乡,撤乡并镇的时候,自己又如何将一个个对手斗下去,终于成为城郊镇的一把手,后来又成为县委常委,常务副县长,然后调到市商业局当副局长,然后终于如愿坐上局长的位置。
这一路走来,看似顺风顺水,实际上是自己每一次都站对了位置。跟对了人,但这一次却是栽了跟斗,这让吴昂越想越心里不是滋味。
他这大半辈子学的都是怎么和人斗,对斗争的哲学,吴昂自认没几个人比自己理解的更透彻。正是因为对这个很透彻,所以他才能跟对人,站稳队,而吴金泉是一把手,蒋炳明是分管党群人事的副书记,怎么就没搞过陆政东这个市长。这让他很是想不明白,
吴昂想不明白,但他明白,在商业系统下属的那些基层的员工眼里,他或许还算是个人物,但在市里的层面,是两大巨头为代表的集体碰撞,以自己的地位。只能仰视。其实在全盘的博弈下,他不过是一个卒子,随时可以牺牲掉的卒子而已……
陆政东自然是不会去体会吴昂的感受的,吴昂还没那个分量让他记挂在心,陆政东在常委会尘埃落定之后,就忙着市里要紧的事务。特别是落实峰峰集团的事情了。
在省城的时候,陆政东接到了通达集团的主席曾先生的电话,说到了高塘,准备到绵西拜访他。
通达实业虽然不及六七十年代兴起的香港几个财团有底蕴,但却是最近发展得最为迅猛的。已经在香港的大财团中拥有了一席之地,这里面还有陆政东很大的一份功劳,所以两人之间一直都保持着交情。
而曾先生夫妇每年都会出席桂云寺的佛光节,陆政东也不以为意,笑着说他也正在高塘,于是便约了一个地方叙旧。
只不过这一次曾先生却不是只想和来真的叙叙旧。而是带着儿子一起来大陆的,打算在绵西投入一个项目,准备把儿子丢在大陆一段时间。
曾先生的独子曾松山,从美国学成归国,被曾先生寄予厚望,已经露出话风,要将曾松山培养成自己的接班人。
曾松山知道父母对桂云寺是情有独钟,也知道正是因为那个叫陆政东的官员。家里的事业这几年才会如此突飞猛进,但他还是想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不把他放在其他发达城市,而把是准备把他丢在一个他都没听说过的小城市。
两个人下楼到门厅迎接陆政东的时候,曾先生却是把儿子的神情尽收眼底,道:
“松山,我们在大陆发展,最重要的是什么?”
曾先生知道自己的儿子是哈佛的高材生,心高气傲,所以叮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