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亲爱的中将大人,听说你要用到那种神奇的草,我就跟着一起过来的了,你不会赶我走吧。”
&esp;&esp;叶锐升拿到谨初那些东西后,也并不是就束之高阁,他挑出一些认为可以让人知道的东西,交给诺安去研究。
&esp;&esp;叶锐升问:“你不是没研究出什么吗?”
&esp;&esp;“这才多少天?中将大人要多给下属一点办事的时间啊,而且我研究的是那种能够促进伤口愈合的草,这次这种奇葩草,我还没工夫碰。”
&esp;&esp;“来就来了吧,正好之后应该也用得到你。”
&esp;&esp;“真心话太可怕草”被放在一个隔绝射线和气息的匣子里,一共有三株,看起来黄褐色还有些干巴巴的,简直跟地头挖来又晒干的野菜似的。
&esp;&esp;但叶锐升不敢小瞧这三株草,谨初说的故事里,那些动物都是整株生嚼,但谨初野说那些动物的体型虽然没有那只猫那么大,但也有五分之一到三分之一那么大。
&esp;&esp;那也够大的了。
&esp;&esp;保险起见,他只剪了指甲片大小的叶片,投入水里泡了片刻,泡出淡淡的褐色,然后来到那个已经确定是俘虏中小领头级别的人被关严的房间,摒退了其他人,也不废话,把水连带那小片草给灌了下去。
&esp;&esp;然后他和诺安两人就坐着等。
&esp;&esp;“唔唔,你们给我喝了什么?无论是什么都没用的。”那人开始还冷笑呢,很快就表情变了,有些恍惚迷乱的样子,然后开口说:“哎呀,我好饿呀,饿死我了!那个黄大河还说什么不成功就成仁,结果丢下我们跑了!妈了个xx!枉我那么相信他,还叫了他那么多年的大哥!”
&esp;&esp;黄大河就是那个逃掉了的寸板,而非常凑巧的,这里这位就是那黄大河的心腹,也是俘虏中唯一知道真正内情的人。
&esp;&esp;叶锐升和诺安对视一眼,这草的效果也太快太显著了。
&esp;&esp;叶锐升没有浪费时间,开始了审问。过程顺利得不行,问什么对方就回答什么,而且一说就说很多,不打断或者引导他,他能给你侃一天一夜的架势,而且真的都是心里话,真心话,别提多真诚了。
&esp;&esp;但随着他越说越多,听的两个人的表情也渐渐变了,尤其坐在那里的叶锐升,右手慢慢地收紧了起来,眼神变得深不见底。
&esp;&esp;
&esp;&esp;等到这人说的话开始重复,并且还开始讲各种题外话,什么童年惨事,什么经年积累心中的不平不甘之类的时候,叶锐升知道问不出更多了。也就在这时,这人慢慢没力气似的,砰的一声脑袋磕在桌子上不动了。
&esp;&esp;诺安过去瞧了瞧:“晕过去了,像是精神高度兴奋过后力竭了。”诺安低声叶锐升,“你觉得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esp;&esp;叶锐升说:“至少是他以为的真话。”他停顿了一下,“基因真的能够分等级吗?”
&esp;&esp;诺安有些慎重地摇摇头:“我不知道,得问问我堂哥,反正我是闻所未闻。”
&esp;&esp;诺安的堂哥就是那个“美好未来”研究院的,或者说,那个研究院就是他们家族开的,一大家子人大半都在里面为无尽的研究事业发光发热。从医的诺安是个异类,他和家族来往也很少,甚至外人根本不知道他的身世。不过倒是和他堂哥关系很好,而他堂哥正是年轻一代研究人员里的主力军。
&esp;&esp;“不过这也正常,你看,现在我们帝国人都分等级,虽然什么abo型人都是根据表现来划分,但之所以有不同的能力表现,不就是因为基因不同吗?所以根源还是在基因上,那基因分等级不是很合理吗?”
&esp;&esp;诺安摸着下巴,蓝色的迷人眼睛里流转一抹兴味:“那个小蚂蚁组织也是厉害,居然研究到这么深,要是被我堂哥那些研究狂知道,不知道该兴奋发狂,还是哭天抢地——研究了那么久,连人家一个尾巴都没赶上。”
&esp;&esp;“小蚂蚁”其实是谐音,刚才那人呜哇呜哇的发音含糊不清,而且说的还不是帝国语,不过这个组织是帝国的死对头,那个隔壁星系的,乌七八糟的联盟里的某一国家的产物没跑了。
&esp;&esp;他问叶锐升:“你说可能用到我,就是因为这个?让我去联系我堂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