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得解释:“没电了。”
司机把我载回了霍震东的别墅,霍震东在北京的这套别墅,起了个名字叫瑁园。我查了下瑁的意思,据说是天子所执的玉,用来合诸侯的圭,覆于圭上,所以就叫瑁字。
也许霍震东是想象古时的帝王那样,玩点权谋之术,要不然,他怎么别出心裁的把自己的府邸起了这么个名。
车子驶回来,我一看别墅里面,果然,从一层到三层,层层灯火通明,跟慈禧的颐和园似的,这架式一看便是霍震东的作风,他回来了。
司机还真是有幽默细胞和同情心,在我下车前,他又和我说道:“没事儿的,霍先生今天看起来精神不错。”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告诉我,姓霍的可能是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龙颜大悦了,只要我顺着他点,他也不会刁难我的意思。
真仁义的人啊!
10:一泡屎做成的暗器
我到地铁站去接丁铛,远远的一看见她从地铁上出来,我欢喜的向她招手,“丁铛。”
她丢下行李和我紧紧抱在一起。
我看着她,她又漂亮了,唉,女孩子年轻真是好。
丁铛推开我,她也惊讶的不行,“姐姐,你怎么变了?”
我只好尴尬的解释:“是,我没有打扮就来接你,是不是很难看?”
她连连摇头,“不是,姐姐,你现在显的好年轻。”
我大为惊讶,我天天陪着个老人,侍候她屎尿,陪着她唠叨,不说我未老先衰,竟然说我年轻?
我摇头数落她:“一张小嘴,就会讨人欢心。”
“不是,姐姐,是真的,你现在真的很年轻,你看你,一条牛仔裤,身上衣服穿的这么随意,还穿球鞋,抄着手,站在地铁站,乍眼一看,就象二十一二岁。”
我乐了,“真的吗?”
她开心的挽着我的手。
一路上,我不住的问她家里的状况,爸爸妈妈的近况,她也笑我:“真的想爸爸妈妈,就和我一起回去看看。”
“过年时我自然回去。”
原来她来北京是来参加一个公益活动团体的年会,只在北京呆三天,我心中暗想,千万不要让她知道我现在的窘态,在别人面前丢面子事小,在自己的亲妹妹面前,我多少也得树立个形象。
把丁铛带回我租住的公寓,她很好奇:“姐姐,你住在这里?这里离你公司很远啊!”
我赶紧解释,“不打紧,坐地铁也很方便。”
她很怀疑,“你不是说,公司提供了住处?”
我只得继续扯谎,“是,只是房子这段时间被房东收回,公司说年底了,凑合一段时间,待明年开春,再重新找房子。”
她不再追回了,我这才暗叫好险。
可能是我从来没有在她面前扯过谎,所以我的谎言她轻易就相信了,放下行李,她高高兴兴的和我一道上街上吃小吃。我所居住的小区不远处还有一处比较别致的胡同,里面也有几间四合院,到了晚上时,住在那里面的老居民也会拉出很有年代味的二胡曲子。
我想起什么事,因此问她:“这段时间你见过付家俊吗?”
“我姐夫?”
我又默声了。
丁铛说道:“他还好,偶尔间也会到咱家来一趟,爸爸妈妈也不那么反感他了,还会留他吃顿饭。”
我们两姐妹在街边一处小吃铺停下来,小吃麻辣烫生意非常火,端上来两碗麻辣烫,又烤上几串鸡翅,丁铛吃的津津有味。
第二天丁铛去参加她的活动了,我则按时去吕老太那里,今天天气不错,吕老太央求我陪她一起出来走走,想想她也确实烦闷,总关在一间屋子里,确实也无聊之至,因此我便向女主人提议,带她出来走走,可能是这几天吕老太精神状况不错,女主人破例也同意了。
侍候吕老太出门实在是一个很头痛的事,她象个孩子一样,非要按自己的心意穿衣服,大红袄配花花绿裤子,看的人眼睛都痛,可是无奈,我也只能同意,没办法,老小老小,也不好不依她。
走出小区不远,我正陪她说话,手机响了,是丁铛的电话。
她在里面很轻快的告诉我:“姐姐,我没事了,正好经过你们公司,我等你下来吃午饭好不好?”
我吓了一跳,她居然在泛华附近?
我赶紧向她扯谎:“我不在公司,我在外面,公司派我出来办点事,我晚上才能回来,要不晚上我陪你吃饭?”
她哦了一声,“那好吧,我本来还想让去看看你的办公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