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煊喉结滚了滚。
衣服洗干净晾干后,不知抱着什么心情,梁煊没有扔掉,而是放到柜子最里层。
“殿下,你之前让小夏子给我送了几箱子东西,说是赔罪礼,好端端的,送什么赔罪礼?”
突然响起的声音拉回梁煊思绪,他脸上的表情罕见地凝固了一下。
赔罪礼。
梁煊又一次不受控制想到那天晚上的事。
他对阿槿的衣服做了那样的事,虽然发生的时候,他并不知情,但,不能否认,做这件事的,是他自己的身体。
对阿槿如此亵渎,他应当赔罪。
真实理由不能如实道出。
谢云槿察觉到他脸色变化,和颈边隐隐浮现的红色,凑近了些:“殿下难不成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独属于阿槿的气息突然靠近,梁煊心思浮动,喉结重重滚了一下,身体往后移。
谢云槿不依不饶追上去。
不得已,梁煊抬手按住谢云槿肩膀,阻止他继续往前靠,声音微哑:“阿槿就当是孤让你担心的赔罪礼。”
这个理由也说得过去。
只是殿下脖子和脸怎么越来越红了?
谢云槿担忧伸手去探:“殿下生病了吗?好烫。”
梁煊条件反射抓住他的手:“没事,有些热。”
梁煊没说的是,若阿槿继续往他身上凑,可能真要出什么事了。
好在,谢云槿没继续往前,而是后退一步,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心跳有些快。
谢云槿感受着自己砰砰直跳的心脏,不知为何,刚才有一瞬间,他感觉到梁煊身上有一股很危险的气息,好似要将他吞噬。
危险气息浮动,谢云槿小动物直觉启动,确定梁煊没出任何事,匆匆告辞。
梁煊怕自己的反应吓到他,没有留人。
入睡前,梁煊吩咐高公公点燃从护国寺带回来的香料。
淡淡檀香充斥鼻尖,梁煊陷入梦境。
奢华大殿里,黄金打造的笼子摆放在大殿正中间,地面铺了一层洁白绒毛地毯,黄金笼里,一抹纤细身影背对他倚在榻上。
似有所感,黄金笼里的青年回眸。
是阿槿。
只穿着一层什么都遮不住轻薄纱衣的阿槿。
乌黑长发散在身后,一对白色猫耳立在头顶发间,雪白肌肤上,层层叠叠红痕交织,一眼便能看出,青年经历过什么。
视线下移,梁煊看到一条毛茸茸尾巴。
尾……尾巴?
梁煊瞳孔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