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全套的!”
“就连,连我之前参加宴会时穿的丝袜他也都偷走了!我说他下作龌龊过分么!”
轰!
萧寒烟整个人就好像瞬间过电一般,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
在她的印象中,李玄天绝非好色之徒,否则就凭自己之前那般明确表明心意,可劲儿倒贴的劲头,早就被他吃干抹净了!
然而实际上,连小手都没拉过!
相处至今,对方没半点的逾越之举,怎可能会偷内衣丝袜?
可她也能确定,自己母亲就算再反对自己和李玄天在一起,也绝不会无中生有地拿这种极度尴尬的事情开玩笑。
“怎么?”
“傻眼了吧?”
“别看那小子在你面前正经得很,全都是装出来的!实则肚子里全都是些男盗女娼的砸碎东西!”
“即便不是装出来的,那就是有这种恶心的特殊嗜好。”
“我曾听人说过,有些人不喜欢,或是没能力搞女人,但却独爱一个人偷偷地拿着女子的贴身衣物把玩,还讲究原味!”
“这种人,比渣男,色坯更让人恶心!”
“不可能!”
萧寒烟当即摇头,一脸坚定。
堂堂青衫医圣,怎可能和这种嗜好挂钩?
旋即脑汁一转,又道:“妈,如果说你的内衣,丝袜真的丢了,那小偷一定不是李玄天。”
“哼,不是他还能是谁?”
“是叶云!”
萧红鱼一怔,紧接着便怒道:“放屁!小云是什么人?”
“魏王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