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舍得回来了?你不是说你再了不回来了吗?你滚!」她还醒着,但满嘴带着酒气,看样子已经犯迷糊了。
「是我啊,和姐夫吵架了,有什麽事不能好好说?吵什麽呀?」我说道。
「你少拿傲天来骗我,你以爲我连自己弟弟也认不出来吗?你走开。」她一伸手将我推开。
「我真是傲天啊,姐。」
姐凑过头仔细看了看我,「哦,真是傲天啊,来,傲天,陪我喝两口。」说着,她打了个嗝,一股更重的酒气扑面而来。继而耸动了两下身子,一堆污物从嘴中漫出。我顾不得其他,急忙伸出手拍了拍她的後背,嘴里念道:「你没事吧?」
地上、沙发上散发出的难闻的味道,我看了看姐姐,起身倒水去了,回来时她已重新躺回沙发,放好水,拿过拖把地上扫扫干净,回来时才发现,不知何时,姐的胸口已打湿一大片,上面还残留着未消化完全的食物残渣。
唉,肯定是和姐夫吵架了,什麽事要闹成这样,听她刚才说的,姐夫应该是出去了,看着那湿漉漉的衣物,这可怎麽办啊?难道要我帮她换衣服不成?
姐夫手机响了,可久久没有人接听,我正要重拨,耳旁传来了开门声。
「快,把她弄去睡了。」我冲姐夫说道。
姐夫手上缠着纱布,看样子是受了伤,我本能地问道:「怎麽了?」
「没啥,一点小事儿。」姐夫答道。
「怎麽,姐……给你弄伤的?」我犹豫了一下。
「唉,没啥,女人嘛,有时总要闹会小别扭,你还小,长大你就懂了,该由着还是得由着,谁叫我是男人呢,男人不好当嘛。」姐夫看来并不生气。
「还小事儿呢,都见血了。」
「别说这了,先把你姐扶进房去,我的手使不上劲儿。」姐夫说道。
我不知道他们是因何争吵?爲何会弄得姐夫都受了伤?看样子还伤得不轻,会不会是因爲我的事?不是因爲我又是因爲什麽?难道男女、家庭之间的事情就这麽复杂,都是因爲喜欢、相爱才走到一起,爲什麽彼此又不能多些包容?人这种动物之间的事情真是太复杂了。
一阵敲门声让我收回了思绪,接着传来了姐夫的声音:「小天,你来帮我下。」
「什麽事儿?」我推开门,姐夫站在门外,包着的纱布已经渗出了血迹,「怎麽了,不会又……」
「那倒没有。」姐夫脸上露着一丝爲难,扬了扬手说道:「我手上有伤,另一只手也使不上劲儿,唉,你跟我来吧。」
「你真没事儿吧?」我迟疑地跟在姐夫背後,关心地问道。
「我没事。」姐夫进了卧室,姐横着躺在床上,一旁的床单被打湿了一片,水渍已浸到了她的腰间,一旁的床头柜上放着半杯水,一包药包模样的纸放在一旁。「唉,真没想到她会喝这麽多。本想让她吃颗醒酒药的,刚吃了又吐了,你把她扶起来,我把床单换了。」
「哦。」我说着几步走了过去。姐姐的身体软软的,任由我搬动没有任何反应,脸上泛着红晕,嘴里喘着粗气。看着姐夫确实不方便,我将她扶起,便叫他搀着姐,随後把床单换上了。
「早点睡吧,已经不早了。」我说着准备转身出门。
「小天,等下。」姐夫叫住了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他用手指了指姐姐,我知道他的意思,他意思是叫我给姐换衣服,我看了看他受伤的手,犹豫了,他就真使不出一点儿劲吗?
「我知道这有点……」姐夫顿了顿,接着用一种打趣而神秘的口吻说道:「抛开我俩关系不说,单从男人角度来说,你以爲我愿意啊?你小子。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
看着姐夫脸上怪怪的笑容,我知道他这是想缓和这种尴尬而沉闷的气氛。
「都是大人了,谁没有点稀奇古怪的儿事啊,以後你的日子还长着呢,说不准还有什麽更离奇的事儿呢。」姐夫笑着拉过了我。
我笑了笑走了过去。虽然这麽说,姐夫还是让我将姐姐扶起并让我坐在她的身後,虽说是这层关系,但我还是觉得心里有些燥动,感觉身体有些不太自然。姐姐已经醉得几乎不省人事,躺在床上任由我和姐夫摆动,姐夫似乎在故意磨蹭时间似地一边缓慢地做着动作,一边念叨:「真不知道喝得这麽多干嘛,自己受罪还要让人来侍候。」
我悄悄地瞟了一眼,只见姐夫将手放到了姐姐的大腿位置,拉着睡裙的边沿慢慢向上提了些,手上的动作确实有些别扭。
「你擡起来一点,坐着了。」说着我手臂绕过姐姐胸前轻轻将她抱高了些,我能感觉到她胸口柔软的两颗奶子在我手臂触碰,心跳也不由得加快了许多。只见姐夫将裙子迅速地撩了起来,姐姐双腿紧靠着,漆黑而圈曲的阴毛在姐姐的三角地带密密麻麻地生长着,我本能地将目光移开。
「你在干嘛,扶好。」姐夫的细小的声音从一旁传来,我移过目光,姐夫止住了动作,脸上带着一种奇怪的平静,嘴角带着一丝与平日里不同的异样,眼神给人的感觉也是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