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婚礼过后的第一次见面。
也不知道什么情况,这两人在婚宴的时候就在楼上房间不知道干什么,整整七天都没下楼,等他过几天再回家,才发现苏韫舟已经把他那可爱的儿媳妇捞去度蜜月了。
留他一个孤寡老人在家
走神的功夫,靳意已经站在他面前,将那个做工精美的木盒递给他,声若蚊呐地说:“爸爸,这个是是我和苏韫舟给你求的平安符。”
苏越恒心里都跟开花了似的,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忙接过木盒好好收着。
哎呀,儿媳妇叫爸爸了。
“好好好,奔波这么久该累了吧,快早点上楼休息。”他说完又看着一旁的苏韫舟呵斥道:“你媳妇陪着你疯跑怎么些个月,回来了还不带上去好好休息。”
靳意一惊:“不是不是,是我”
他还没说完,便感觉到一只手从身后揽住他的腰,将他往楼梯处带着走。
“好了,咱们上楼去吧。”
苏韫舟将行李推给在一旁等待已久的保姆,半搂半抱地把靳意给弄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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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主卧。
靳意刚被推进们,便听见身后门猛然关上,接着苏韫舟结实高大的身材压上来,将他死死压制在柔软的床上。
颈后传来alpha野性粗重的喘息,汗毛纷纷竖起,整个人像是被什么东西压迫住一样不敢妄动。
“流氓!变态!神经病!呸!”
靳意的声音从被子里瓮声瓮气地传出来,由于带着委屈愤怒的黏连,反倒像是在撒娇一般。
苏韫舟笑了出来,故意用硬的不像样的下身狠狠顶弄他两下。
低哑的嗓音在耳畔响起:“你在飞机上一直勾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是个流氓变态神经病?”
想到这个,他似乎更加难耐了,一只手勾住靳意的下巴,俯下身与他接吻。
唇舌交接,细小的水泽声在房间内响起,带着暧昧的气息。
他脑海中浮现方才靳意在飞机上吃雪糕,时不时伸出舌头舔弄融化的乳白色奶糕,时不时整根含入,吃的津津有味,还用挑衅的小眼神看着自己。
几乎是在那一瞬间,他心里的野兽便从沉睡中醒来,虎视眈眈地找着机会掠夺那只小猫咪的一切。
“你变态!”
一吻结束,靳意喘着气满眼怒色,眼尾带着薄红委屈巴巴地骂他。
“谁勾你了?猥琐的人看什么都是猥琐的!我就是吃了根雪糕你就联想这么多!”
苏韫舟好笑的掐掐他绯红的脸颊,问:“那猥琐的人现在很难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