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宁珣:(冷漠假面破碎)???业务能力不行为什么还不努力?!
&esp;&esp;衔池(消极怠工版):努力有用吗,又没有工作任务。
&esp;&esp;宁珣:刷好感度为你做任务提前做好准备这种事情还需要我教你吗!比如我受伤了你可以主动关心嘘寒问暖
&esp;&esp;衔池:?
&esp;&esp;衔池(尝试努力):还疼吗?
&esp;&esp;宁珣:疼。
&esp;&esp;衔池:?给我整不会了。
&esp;&esp;
&esp;&esp;◎像一对相拥着慰藉彼此的爱侣,可两人望着对方后背方向的眼中都平静得毫无起伏。◎
&esp;&esp;她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停顿了一下才问他:“不如叫御医再给殿下看看?”
&esp;&esp;那点伤不及他上元夜左肩那道箭伤的十一,何至于能让他喊疼?
&esp;&esp;宁珣摇头,他为她低下头时,身上的侵略感骤然弱下去,反倒隐隐显出几分脆弱情态。
&esp;&esp;衔池突然想起之前在夺月坊听到的那些关于他过往的传言。
&esp;&esp;让他疼的或许不是伤,而是什么别的地方。
&esp;&esp;那毕竟是他的父皇,可回忆起前世来,她才发觉他似乎没有一回从乾正殿出来时,脸上是带着笑的。
&esp;&esp;不带着一身伤就很好了。
&esp;&esp;这一刻她突然有些难过——半真半假,属于真的那部分不多,只一点。
&esp;&esp;她借着这点难过抬手,抚上他脸颊,似是关切:“不叫御医,那怎么办?”
&esp;&esp;宁珣看着她神情变化,垂在一侧的手虚握了一下,像是真的思考了一会儿该怎么办,才慢慢拉住她手腕:“让孤抱一会儿。”
&esp;&esp;他语气很淡,以商量的口吻给了她拒绝的权利。
&esp;&esp;可衔池知道,她不能拒绝。
&esp;&esp;她对他“一见倾心”,此时又正为他担心伤怀,若是拒绝,往后便不必再演下去了。
&esp;&esp;于是她在他话音刚落的那瞬间,直接向前抱住了他,双臂缠在他腰腹,恰好避开他左肩。
&esp;&esp;她抱得很实,隐隐能感觉到他胸腔有力的心跳。身上裹的锦被在滑落下去前被他捞住,连同他的臂膀一起重新缠上她。
&esp;&esp;宁珣将她连人带被子搂到怀中,下巴搭在她的肩上。
&esp;&esp;他像是真的疲惫到了极点,将大半的重量都压给了她。
&esp;&esp;衔池看着他身后床帐上的鸳鸯图样,可能因为贴得太紧太重,他的心跳一声声传来,逐渐与她同频。
&esp;&esp;宁珣一手轻轻扣在她后脑,指尖有意无意地勾乱她簪起来的头发。
&esp;&esp;像一对相拥着慰藉彼此的爱侣,可两人望着对方后背方向的眼中都平静得毫无起伏。
&esp;&esp;宁珣慢慢地揉着她拢在一起的发丝,漫不经心地算着时辰。
&esp;&esp;她是宁禛派来的人。
&esp;&esp;等张尚书在乾正殿碰一鼻子灰后,宁禛立新后做太子的美梦破灭,难免不会怀疑他今日在乾正殿挨的这顿罚是刻意为之。
&esp;&esp;——怎么能算刻意,昨夜分明是殊色在前,他一时沉迷,色令智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