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我(微H)
秦晴只是晕乎乎,还没到直接睡着的程度。江徊把唇轻轻一贴上来,她瞬间清醒好几分。
想推开他,想摇摇脑袋坐直身子,可最后却是软软地把手臂伸出来。
没说话,也没有让江徊抱她,喉咙里轻哼了一声。
江徊看着她这一连串动作,心内被涨满的感受再度袭来,大概这就是为数不多的,她更需要他的时刻吧,他想。
伸手把她抱过来,挪了挪,秦晴便叉开腿坐在了他身上。
微凉的小鼻尖顶着江徊的额头,说不清是熨贴还是封印,他只觉得自己又软又硬,动弹不得。
你饶了我吧,姐姐。
江徊鲜少这样称呼秦晴,幼稚且固执。永远忘不了第一次上床自己对秦晴放的狠话,他是要掌控她的,从身到心。怎么可以叫姐姐?
可分开的日子里午夜辗转,也不是没有偷偷在心里这样想着她。如果说他是白纸一张,秦晴就是一碟漫不经心打翻的墨,把他弄脏,勾他沉沦,毫无章法。
确实是老师,也确实是姐姐。
嗯?你回答我。
江徊声音很低,浓浓一层欲色,魂牵梦萦的软肉就在自己裤裆上无意识地蹭来蹭去。
不说话是吧,他不是没办法治她。
仰着头往上凑她嘴唇,秦晴还躲。后仰幅度大了点差点就要从江徊身上摔下去,谁知道这小孩偷偷使坏,手没放在她腰上了,只是隔着空气这么虚虚环着她。
秦晴心口一紧,轻轻惊叫出声。
是想玩玩她的,怎么把自己玩硬了。
江徊用力闭了下眼,收紧手臂把她揽回怀里。
你淘气是不是?开口带点愠怒,又像哄小孩子。江徊才明白原来自己是真的拿她没办法。脑子里又不知为什么想到秦晴之间给他上课时聊到的,淘气,是naughty。整个人都乱乱,他快失控。
舌头顶开她的唇,是草莓的甜。卷过来,又再喂回去给她。秦晴的呜咽在他耳边,是再熟悉不过的情动证明。
他们还没有这么仔细这么温存地接过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