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我想纵是神通广大的旷连长恐怕也不知道我们的行踪所在吧。
说到这一点实在让我有点郁闷,也让我们所有的战士无比的烦恼,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在地方,或是在军队的序列之中,我们仿佛从人间蒸发了,教官们对我们的管理严格至极,别说当兵近三年了,我连一天的休假也没有过,甚至除了新兵连时向家里打了几个电话外,我现在除了身边的战友和教官,甚至没有与任务人进行过有效的沟通。
在家的时候不觉得家里的父母有什么值得让我们挂念,可是一旦几年的时间熬下来,我竟然常会有止不住的思乡之情,常常在想父母还好吗?家里还好吗?二老的身体是否健康?还有那些狐朋狗友又如何呢?
这个时候,我不得不常常后悔要进入什么军区特侦大队了,我感觉自己现在就如同一个与现实社会严重脱钩地野人。虽然现在我们学的是最实用的操作技能,虽然现在我们学的是最广博的知识,但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密封式的训练当中,这实在让人无比的气闷。
但我不否认在这种几乎密封的状态下,我实在得到了长足地进步,甚至现在我竟然会奇迹般的真学会了三门外语,这件事情恐怕告诉父母,足可以让他们大吃一惊。
没有满清十大酷刑。没有老虎凳,也没有罚跑五公里,这一切竟然都会让我非常自觉的将他们记入了脑子里,这时我才知道原来除了努力学习之外,如果加上高科技相辅,再有合理的施教方案。原来学习外语也不像我们原来想的那么困难。
如果在让你学习这门功课的时候,你地耳朵里面全部是这种外语的发音,甚至在连到食堂吃饭,去要口自己喝的水也必须用这门外语的语言对仪器或工作人员进行沟通,再加上一天内最少有四个小时的电脑外语封闭式的互动教学,你恐怕就是再笨也能对这门语言知之颇深吧?
唯一有缺陷的是,对于我们的口语而言,我们的书写能力反比不上其间的一半了,甚至我对日语地很多语汇都只知道说不知道写,但对于这点来说教官们反而不再作强硬式的要求了。毕竟只要知晓了这门语言地沟通,那才是他们的目标所在。
至于坦克、飞机、潜水等特殊地技能。还真如旷连长所说,在一个封闭性的训练基地里。记得那是在半年之前与另外几组特种人员进行集体特训,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走的还真给我们学了个遍,而且教官们严格的惊人,在这些训练之中我们仿佛又得到一次新兵的锻炼。
想想看,开着军用大汽车要能在两个杠木之间行上两百米,出现任何的偏差,你将会不得不在军用大汽车上坐上一整天,甚至坏坏地教官还会在你的车上动点手脚。足以让你在训练中忙得晕头转变,用教官地话来说就是锻炼你在突发时刻的应变能力了。但其中的难度那会让你想想也后怕的,这些变态的教官似乎从来不担心我们要是出个车祸应该怎么办之类的。
还有在有限的时间内,开着直升机飞上几个特定的阻碍物,然后将控制权交给边上的教官,再从高空速降而下,而且还要达到预定位置;
再有坐着飞机直入云宵,进行跳坐伞训练,最后直操练得我们落地的时候甚至控制在十米以内。
相对的来说,跳伞是一个相当危险的训练,因为教官们总喜欢在较为恶劣的天气里面对我们进行各种考核,在他们看来,也只有在这种环境下,才能判断出我们随机应变的能力和过人的技巧,但这样的训练往往是会让人致命的,我就有性在这样的一次训练中偿到了死亡的滋味。
记得那是一次四百公尺低空跳伞时,要知道这种跳伞原本就危险较大,难度较高,可教官还特意让驾驶员将飞机速度加快,当我们一伙人一起跳下去之后,在我最后跳的时候,飞机就刚好不小心划了一个急速的转弯,这就搞得我的乐子大了。
我的降落伞刚被打开,可是立即就被飞机和空气之间产生的强劲气流撕破成几块布,由于急速的下坠,我就感觉到心中一震,然后身体就飞快地向下掉,这时的我根本没有办法再控制下降的速度了。
因为跳伞高度低,上什么忙,我的下落速度立即超过了所有开始我之前的战友,我直觉得离地面越来越近,我从来没觉得自己与死亡如此接近过,我眼里直冒火,非常清楚地知道就凭着现在我打开降落伞上的几个洞,根本不能形成有效的降落,这一到地面立即就会死人的。
但奇怪的时候,也许是天长日久高强度的训练起了巨大的作用,在这种非常危急的关头,我并没有一点的惊慌,反而大脑出奇的冷静,我知道要想活下来,所有的一切都要靠自己。
我临危不惧,看着下面的险峻地形,我开始全力快速地拉动方向绳,因为我知道虽然我阻止不了现在降落的速度,但维他命着降落伞上的方向控制,我总可以选择一下降落地点吧,下面除了我们规定的降落空白地域外,还有也存在着一个密密的树林,而我的目标就是要尽量让自己落到树林里面。
‘啪’的一声,我巨大的下坠速度将一棵大树的枝条几乎拉成了对折,但我还死死地抓住了它,直到他真正的断开,然后我的身体和降落伞在树木中就产生了剧烈的磕磕碰碰,还好的是那根断开的树枝已经抵消了我大部分的下降势能,我知道我似乎
小命。
几条树枝打在我的脸上,甚至我的肩膀重重地砸在了一棵大树上,最后我还重重地摔在地上,当时直感觉一身都变得皮开肉烂,但我毕竟活了下来,但再次看到教官时,我竟然发现他眼里闪出了对我临危不惧,竟然还能活下来表现出的技巧给予了高度赞誉的眼神,我虽然一身的疼痛,但却在后怕之余感到了一丝丝自傲,第一次我发现死亡有时会在勇敢的战士面前黯然却步。
至于海上的训练呢?虽然同样有危险,但仅对于我们只要知道精熟快艇操作,知道一些船舶操作原理,还有进行一些潜水和滑板的必要训练,倒是让我这个没见过海的孩子惊地喜过一段时间。
但失败的是,这种惊喜实在时间短暂的可怜,一天十多个小时泡在海水里面,快艇和潜水服长期袭身的感觉,让你将第一次穿上或使用他们的乐趣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会有再看到他们就有想吐的感觉,教官们要求我们要能像鱼一样的在海里生存,这种严格的要求实在与炼狱区别不大,但还幸的是我们终于熬了过来,总算达到了他们的要求,但这其中的付出却依然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血泪史了。
现在为止,我想到这些训练依然心有余悸,但是也不禁要感叹于部队所说像我们这样的特种兵战士训练是用金钱砸出来地现实。我们的身份如此高度保密,甚至断绝了与我们外界的联系,似乎还是很必要的,我不想说太多的例子,就是回想起这一年多来我们坐着直升机或各种交通工具走遍了十余个城市,还有若多的训练基地那就是一笔可观的费用,更别说因为我们训练造成各种设备的损失了。
反正我知道在进行狙击手和枪械训练时,我们射击训练弹药是以箱来计数地。如果就算是说我们每打出的一颗子弹就只值二元钱,但我现在想起来,那在我身上光费的二元钱怕是在要后面加上六七个零了吧。
当然这一切要求都与教官的吩咐有关,我们要在射击时就像打乒乓球一样不加思考不瞄准,要的就是全凭感觉出枪就打,教官要求说打左膝就要不伤右腿。
二百公尺外打酒瓶。一枪一个。能在五十公里时速的汽击中二百公尺外地人靶,能完成训练而未被淘汰这足以让我们达到狙击手的标准,但训练教官结束后却告诉我们这仅令是适应性的训练,我们真正的实战训练要达到甚至精确到几毫秒内出枪毙敌,我大脑里的第一个反应那就是原来这个世界上原来还会有人比你更加的疯狂。
“剑客,发现目标,我们如何行动!”
彭拯干练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将我从倾刻间的回忆拉了出来,这小子现在目光炯炯地看着我,他原本就在发育的身子在这一年多的艰苦训练之中已经粗壮了许多。甚至现在嘴间出现地黑扎胡须在告诉我他已经长大,这小子长成之后竟然比我看起来还要魁梧好几分呢?
犀利的眼神。坚毅地神情,还有坚决科目动作让他看起来显得是非常的成熟和干练。作为突击组地组长,他已经多次的带领突击组完成了很多的艰险任务,现在说他是一员丛林战将这实在毫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