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片刻,
听得‘咯噔咯噔’的马蹄声,那人龇牙一笑:“兄台,再坚持片刻!”
“快!快把殿下救上来!”
三匹骏马奔来。三名黑衣人赶忙将两人拽了上来。
劫后余生的两人,躺在地上呼哧喘气,相视而笑!
“敢问兄台高姓大名。”
“唐逸风!”此人被唤为殿下,想必是权贵世子。
“李瀚天!多谢兄台搭救。”
又一阵马蹄声疾驰,十余人赶到,为首之人翻身下马,方才的三名黑衣人赶紧单膝跪下,拜见来人:“殿下。”。
那人对着三名黑衣人,怒斥不已,一个巴掌,两脚踹,将三名黑衣人打翻在地,三人连屁都不敢放,趴在地上,连连告罪。
“你们几个废物!连匹马都牵不好!妈的!”说着抽出手中长剑便要砍人。
那李翰天连忙拦住:“三哥!跟他们无关,是这马太烈,我心急了。”
“他娘的没牵住!你他娘的没牵住!”又是连着踹翻两人,指着下人道,“愣着干什么!给我抽!三十鞭!王八蛋!废物!”
“三哥别恼!真不怪他们!”
“废物,再有一次,就把你们扔进豹房!”
那人说着回身,看见唐逸风,仗着火把,双方看不真切,但也知道此人不是并非下人。
“三哥,是这位公子助我脱险的。”那李瀚天摸摸身上,“三哥,你可有什么物件,帮我赠与这位公子?”
那人扯下一块玉佩,丢给唐逸风:“你既立功,赏你这玉佩,他日去了京城,到澜王府找我领赏来。”
“举手之劳,赏赐不敢当!”唐逸风推辞,这人一副不好接触的模样,自己没有功名,还是不好早早接触这些世家子弟,都是一不小心就要掉脑袋的主儿。
澜王,唐逸风是知道的,澜王乃是当朝三皇子!
想来这伙人,乃是皇室!
唐逸风也不好高攀,将来用的着再说吧。
别过这伙人,唐逸风快步下山去。
到贺之先生草房时,圆月高悬,幸亏有轻功傍身,否则不得走到天亮啊。
………………
山下,营地,三人秉烛夜谈。
“你说此事怎会如此蹊跷!”澜王焦躁的对着一个山羊胡先生说道。
今日,澜王上山,本意是探访龙兴之地,不料竟看见一块石头上刻‘海去澜承’!
太匪夷所思了!简直是大逆不道!
山羊胡先生抬手为刀,下切道:“殿下!以我之见,今日看见那石头的人,一个不留!今夜便让锦铉动手,此事万不可外传!一旦传出去,恐防不住有心之人悠悠之口!”
“锦铉!事关重大!务必手脚利索,除了老七!一个不留!”
“是!殿下!”
夜黑风高!
营地,一阵剑气,如泉水叮咚,若溪流清鸣,十余人在睡梦中,便再也见不到明日升起的朝阳。
清晨,营地窜起大火!‘噗噗’的烧的火光冲天。
十余人的队伍,第二日,只余四人孤零零的继续上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