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要变着法子地整她,折磨她。
“客人的要求就是圣旨,所以从今天开始,我会专门安排一名舞蹈老师指导你训练。”
当天下午,庄灿就进了舞蹈室。
舞蹈老师姓朱,是个不苟言笑的女人,身材自不必说,庄灿看她那张脸,就知道自己日后绝对没好果子吃。
果不其然!
往后一周,庄灿都在饱受舞蹈基本功的折磨。
早上五点起,晚上十点回,在训练室里一练便是一整天,除了压腿就是压肩,不然就是各种劈腿跳,rs朱就在旁边站着,手里拿着根戒尺,活活一教官,发现庄灿有一点偷懒或者哪个动作不规范的时候,便毫不犹豫地抽上去。
庄灿还只能敢怒不敢言。
她也不傻,知道老师的权力是谁给的,也不费劲给自己找不痛快。
但这,还不是她最不能忍的,关键是,庄灿的手机还给没收了。
别人都在大训练室里一起练,只有她被单独关在小黑屋里“开小灶”。
庄灿每天汗流浃背,累得像狗,不到一周,活脱脱瘦了五斤。
五斤啊!
而且她还发现,她练功的时候,rs朱还总会时不时地拿出手机对着她拍段小视频。
不知道给谁发过去。
“老师,你拍我之前是不是得经过我同意?你虐待我就算了,谁让我现在是你学生,但是学生也有肖像权啊,国家法律可明文规定,肖像权是受法律保护的。”
rs朱面无表情地收起手机,“我只是按着客人的吩咐办事。”
“哦,那这位客人还有没有别的吩咐,比如吃喝拉撒都给他直播一下?你告诉他我不介意——”
话还没说完,朱老师就出声打断了她,“今晚加练一小时。”
庄灿差点把自己的大腿给撅了。
晚上,庄灿拿回手机,像条咸鱼一样躺在床上,给靳朝安发了条微信,“请问,您是魔鬼吗?”
自然没等到回复。
她和汀兰住一间,汀兰回来得比她早,见她如此,也并不意外,或者说,她很懂得界限,明明知道庄灿的身份必不一般,却也不八卦,不好奇,既让庄灿感觉不出距离感,也让她察觉不到别人在窥探自己的隐私。
其实接触下来,庄灿发现这里的妹子好像基本上都这样。
统一培训过?
“汀兰。”
“嗯?”
“你来云歌多久啦?”
“三年。”
庄灿坐起来,锤了锤小腿,“那不短了,攒了不少钱了吧?”
汀兰笑了笑,没说话。
她在做护肤,满满一桌子化妆品,庄灿都没怎么见过。
看着就不低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