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发是哪来的?”
“我半夜揪的。”庄灿又补充,“用手电找了一个多小时,才找到一根最长的。”
“骨头呢?”
庄灿从脖子里把钻戒掏出来,那戒指被她拴在项链上,“一直都戴在我身上,之前怕你发现摘下去一阵,不过说实话,戴着挺累的,钻戒太大,硌得我胸口疼。”
“傻子。”靳朝安抬起手,湿润的手掌覆在她脸颊良久,凑过去吻她的红唇,唇齿厮磨间,他嗓音沙哑着说,“以为你不要了。”
“这是我的盔甲,不会不要。”庄灿紧紧抱住他,“你也是。”
也是。
是她的盔甲,她不会不要。
靳朝安胸口好烫,庄灿有点喘不上气,她热,还燥,感觉越来越强烈。
甚至有点突然。
她从他怀里探出,看他的脸,又摸他的脸,“你脸好烫。”
“嗯……”像发&039;情的野兽。
庄灿又摸了摸自己,她感觉心跳得好快,“我脸也好烫……”
“嗯……”
“怎,怎么回事。”
靳朝安拖着她的屁股将她抱上了床。
他背过身,一颗一颗将余下的盘扣解开。
呼吸急促,指尖也在凌乱的发颤。
庄灿扭曲成一条毛毛虫的模样,一把攥住他的衣角,“不对劲……”
“康政道在交杯酒里下了药。”
“什,什么药……”
“春&039;药。”但又不是普通的春&039;药。
“做一次便能上瘾,只有对方身体能缓解彼此,除此之外,谁也不行。”
“康政道这个无耻之徒!他,他怎么能这样利用自己的亲生女儿……”
庄灿已经将衣服撕得乱七八糟。
她热,她好热。
她歪过头,拳头丢也丢不过去,只能软绵绵地垂在他腿边,“你知道还喝……”
靳朝安已经脱好了衣服,他立刻上床,把她搂进怀里,迫不及待舔她的脸,“你本来就是我的唯一解……今晚叫大点,演给他们看。”
然后就堵上了她的嘴。
……
转天,庄灿在皱皱巴巴的床单上醒来。
靳朝安比她先醒了十分钟,此刻已经穿戴好了衣服。
庄灿想到昨夜近乎疯狂的颠鸾倒凤,她揪起耳边的枕头,朝他身上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