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不要太得意,这还仅仅只是个开始!”
说罢,那拉烁成便一声哨响,四周的战马皆围了过来。
那拉烁成一跃上马,吹着哨子,对马上的骑兵下着命令。
“给孤攻!”
骑兵们受过特殊的训练,皆能躲过柴君牧他们马下的攻击,杨副将拿起长矛刺向马腿,那马竟像是成精了一般,合力踩住了他的长矛。
“杨副将,小心!”
柴君牧飞扑过去,挡在杨副将的身前,杨副将顺势拉过柴君牧,躲过马蹄的踩踏,只是他的右腿来不及抽回,被马重重踢到。
“哈哈哈哈哈哈哈!教你们如何同孤斗!”
“哨声,杨副将是哨声,命人鸣号!”
“是,将军。”
军号声在战场四处响起,战马一时间乱了阵法,不知所措。
柴君牧忍痛站了起来,拾起沙尘中的长矛,用力向前一扔,长矛竟将那拉烁成身下的马插穿。
那马吃痛的鸣叫跳起,那拉烁成被摔下马去,右臂受到重创。
“撤兵!”
柴君牧做着追击的模样,向前连跑几步,那拉烁成吓得节节后退,忙带兵撤离了战场。
“这个龟孙!跑的倒快,还好我们将军英明!”
“杨副将,穷寇莫追扶本将上马回城!”
“是,将军!”
柴君牧骑着马走进城内,身后是士兵与百姓的欢呼声,每个人都举着手中的武器,欣喜的高喊着。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柴将军来了,这仗咱们铁定能赢!”
“你都没瞧见那西戎的国君,被咱们将军一个长矛扎下了马!”
“对对对,真是太神了!”
“杨副将,我们去衙门。”
“是,将军。”
直至进了衙门内,柴君牧才支持不住倒了下去,杨副将顿时慌作一团,对着屋内的军医喊着:“老头儿,不好了,你快来看看,将军这是怎么了!”
军医急忙跑到院中,查看着柴君牧的伤势,右腿的裤脚已是鲜血淋淋,只因为黑色较深,这才瞧不出来。
“都怪我,竟不知将军伤的如此重!”
“别说废话了,快帮我把将军抬到榻上。”
“好。”
杨副将一把将柴君牧懒腰抱起,毫不费力的跨了几步,便到了屋内。
军医用剪刀剪开柴君牧的裤腿,小心的取走布料,感叹道:“将军这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啊!能够从城门外骑马回到衙门,已经是极限了,再拖着时辰,恐怕伤势更重。”
“杨副将,你同我说说,将军是如何受得伤,可是收到了外力的重击?”
杨副将回想起刚才被马群围起的一幕,点了点头:“不错,将军同我一起被马群围困,而后被马腿踢中。”
“难怪,难怪。”
军医摸了摸胡须,低声提醒着:“将军受伤一事切勿不可外传,老夫这就替将军治伤,你且去门口守着,任何人不得进来。”
“是,我这就去。”
柴君牧感受到身下的疼痛,继而醒来,军医正在帮他包扎伤口。
“劳烦军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