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回到家中后,可馨一字一句向我讲述。
在那时,我并不知道可馨所遭遇的一切,但能感受到,那时的可馨是疯狂的,快感也来得迅猛而畅快淋漓。
不过,在回到家中冷静之后,可馨却认真向我说了一句话:“老公,如果我们真的要玩这个,我希望,每一次都有老公在我身边,而且我不想再去那个酒店会所一样的地方。”
听到可馨当时所说,我一时间是有些诧异的,但随之看到可馨那坚定且冷静的神情,一瞬间不知为何,心中就有些微微的疼痛,当即将她轻柔的搂入怀中只是坚定的道:“好。”
后来可馨告诉我,作出这个决定,只是因为她感到有点害怕。
若说在那个酒店会所中所看到的一切,虽然让我们震撼,但却并不会让可馨害怕,因为可馨认为,一个人最敏感的部位是大脑。
无论肉体带来多大的快感,只要保持一个清醒且强大的大脑,那淫霏的肉欲完全可以成为生活中的一个点缀,但从她实际体验的情况来看,完全不是一样。
我只看到了那酒店会所中,一个个女性,承受着匪夷所思的对待,但却爆发出畅快淋漓的高潮,但稍稍体验了一下的可馨告诉我,我们所看到的那些匪夷所思的行为,或许,不知经历了多少次的心理诱导。
对,看似s只是一些大胆放荡的动作,但想要女人接受这些,并从中享受这些,最根本的因素,还是在于一些心理的诱导和调教。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如果s这个种子在内心深处生根发芽,那么或许对于那些女人来说,除了s外,就不可能再从正常性爱中感受到享受到高潮了。
很久以后,我不由感到自己很幸运,幸运可馨的坚持与主见,其实看似可馨,每一次总是无力的被动接受,但是真正到了关键时刻,她往往必须更加具有自制力。
若说,可馨跟着白脸面具其实也没有体验太过深度的东西,但就是这浅浅的体验,却让她稍微看透了s的本质,并因此生出了微微的警惕。
……
大厅玻璃之外,当可馨无力的喘息着说出那句话后,只感浑身都弥漫着一股浓浓的情欲味道,仿佛自己全身的神经都被白脸面具诱导着而兴奋起来,往着那最淫霏的画面沉沦而去。
“那么,现在我们就要从他们中间走过去了。”白脸面具淡然而又火热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可馨随之就感到自己双手间系绑的红绳间,猛地涌动来一股轻微的力道,自己发烫无力的身体顿时不由自主的随着那股力道微微向前走去。
一瞬间,仿佛浑身的火热都随着那涌动来的牵扯力道而汇聚到了一点,虽然不是几乎让人无法想象的爬行,但可馨脑海中却是也不由自主的浮现出自己双眼被蒙,双手被束,身着性感大胆的泳衣,就宛若一件货物一般,被牵动着而走的淫霏模样。
“呼呼”炙热的气息在嘴角流转,每每一股牵扯力道涌来,自己的步伐,呼吸,连同双腿之间蜜穴的蠕动都仿佛链接成了一线,让她在喘息中,不时又发出偶尔一声无力的嗯嘤。
“到了。”突然,白脸面具的声音再次传来,让可馨浑身猛地绷紧,一刹那,她就感到身遭的温度仿佛猛然间上升了好多,让她红唇一张刚想说点什么,却只感喉咙间有些火烧一般的滚烫,最终只能发出一声无力的“嗯嘤”。
不,不是温度上升了,而是周围多了一个有一个粗重的喘息,一缕缕汇聚在她的身遭,也有着一股又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贪婪而又大胆的肆虐在她的周围。
“我……嗯……”可馨脑海中不由浮现出这样一个个画面,一个又一个精壮的男人,赤身裸体的围绕着自己,目光或火热或贪婪,充斥着赤裸裸的欲望,那或大或长,或粗或狰狞的阴茎,一根根对着自己矗立而起。
“嗯……”可馨感觉自己浑身的神经猛地一瞬间绷紧,但下一刻,那蜜穴中却像是着火了一般,猛地一阵蠕动,酥麻的快感下,脚下一软,几乎就要站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