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猜现在操你的人到底是不是老公?”当耳边突然传来老公这样一句话的瞬间,可馨先是一征,下一个刹那浑身则是猛地绷紧,因为伴着老公的话语,她赫然感受到从自己的身后,还有着一个不属于老公的,其他男人的粗重喘息声。
“我……”娇躯一个激灵闪过,可馨红唇张成了一个大大的o型,似乎想要说出什么,但随着那深入在蜜穴中的滚烫阴茎猛地一次狠狠捣弄到最深处。
刹那间,她浑身都涌动出一股股排山倒海般的酸麻快感,随着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身后一个陌生男人的身影,就仿佛心扉间最敏感的一根神经被撩动了一般,蜜穴带动着全身猛地剧烈抽搐起来。
“我……老公……啊……”一声发自心扉无法抑制的高昂呻吟中,她感觉整个身心都在腾飞一般,臀部一阵阵的抽搐中,从蜜穴深处喷涌而出的快感刹那间与那激射而出的滚烫液体碰撞在一起。
再次无声呻吟间,整个心扉都涌动出一股又一股的强烈悸动,脑海中浮现的全是一根陌生阴茎,就那样被自己抽搐的蜜穴,紧紧包裹着,然后喷射出一股又一股滚烫液体的情景。
“呼”我看着这一切,不由悄悄退后了一步,就像是想要更加全面的看着,铭记着此刻我的可馨,我的老婆的模样,喘着急促而又粗重的气息,右手握着自己硬到发涨飞快的撸动着。
可馨自被白脸面具带走后的一切,此时我并不知晓,但并不妨碍在可馨再一次回到我所在的房间那一刻,一股轰然爆发的浴火在体内汹涌而来。
“老婆?”那一刻,我感觉整个口腔中全是翻滚的炙热火焰,有些不可置信般,身体颤抖间,一股微微的愤怒先是轰然涌起,但是又在瞬间化作了滔天的兴奋悸动,那刚刚释放不久的阴茎几乎是在瞬间便再次坚挺而起。
我几乎咬着牙才做到不让自己那急促的呼吸太过明显,只是看着眼前的可馨,双眼渐渐就要喷火一般灼热。
若说以前我和可馨参与的淫妻游戏,虽然也有过放荡,但在我心中始终认为,那只是一种生活的情调与新鲜的尝试,但那一刻,看到可馨的模样,我只有一个感觉,那一刻的可馨带给我的感觉,是一种骨子里的淫荡和下贱。
而且,是在一个几乎完全陌生的男人面前,变得如此淫荡和下贱。
一股愤怒汹涌着,但也有着更加强烈的煎熬悸动与兴奋更加强烈的翻滚而起。
渴望我的爱人,我的妻子,堕落而又下贱,但有愤怒于这种堕落与下贱,渴望与愤怒相交融,只化作了最无法言喻的滔天浴火。
那一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狠狠的操,操眼前这个我最爱的,下贱的,淫荡的妻子。
不过,这个念头在随着白脸面具对可馨展开一系列诱导和调教后,又变成了另一个念头,想要另外的男人,狠狠的操,操眼前这个我最爱的,下贱的,淫荡的妻子的念头。
几乎每一次呼吸都引动着牵引全身的兴奋颤栗,我看着可馨在无力间,抗拒,享受,继而渐渐迷离,兴奋。
在最后那一刻,我是真的再也忍耐不住,想要用自己怒涨的阴茎狠狠操入我老婆那个下贱的骚屄之中,但在目光扫过其实一直身处房间,带领我们来到这里的那个中年男人身上时,一个让我刚刚在脑海中浮现而出,下一刻几乎就要激动的喷射而出的念头,轰然而生。
让,让我的老婆,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阴茎下,彻底高潮吧。
理智虽然告诉我这样做可能会在事后引起可馨的上心,但那一刻,这个念头一经生出,便再也无法抑制。
而中年男人似乎能洞察我的想法一般,在我矛盾的视线来回落在他身上几次之后,只见他微微一笑,淡然褪去了自己的下衣,挺动着那傲人的阴茎,悄无声息的与我并排来到了可馨的身后。
“不……嗯……不要……”听着可馨无助的拒绝,一刹那间,我有些动摇,然而也紧紧是片刻间,耳边却又回荡起可馨那酥软而又迷离的喘息:“戴……戴套……嗯……”
“哦……”那一刻,我也无法再迟疑,只是双眼喷火一般,目睹着中年男人毫无阻碍的阴茎,应着“哗叽”一声淫霏声响,狠狠插入了我的老婆,那发情而又下贱的骚屄。
“哦”的一声无力却又饱含着舒畅到心扉的悠长呻吟回荡在耳边,我目睹着,那陌生的阴茎,一次次进出在可馨泥泞的蜜穴,目睹着可馨那颤栗的身体下,一次次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自己的臀部,迎合着,直到最后,在可馨以为是我的情况下,低喃着老公,一次次淫荡的求操。
我身体颤栗到几乎无法自控,那硬到发涨的阴茎,甚至只是微微一阵触碰就要不受控制的喷射而出。
或许长久以往下去,我们以后面临的可能是深渊,但那一刻,我清楚认识到,自己身在天堂。
直到白脸面具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尽数喷射在可馨脸颊,直到可馨的身体一次次弓起,止不住的抽搐,我心中煎熬着,豁然再次生出一个念头。
“老婆,你猜现在操你的人到底是不是老公?”当我颤抖着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目睹着可馨的身体先是猛地紧绷,下一个刹那,整个娇躯之上却是陡然荡漾出一圈圈涟漪一般的情欲潮红,随之达到最强烈的高潮。
我不由一次次吞咽着口腔中的唾液,看着可馨娇躯的抽搐,看着中年男人猛地一下捣弄到最深处,颤栗着喷射,一刹那,我也达到天堂。
随着一阵飞快的撸动,在一声嘶吼中,喷射出一股有一股强劲的精液,整个人刹那间虚脱了一般。
我的,可馨的,包括白脸面具的喘息交融在一起久久才渐渐平复下去,中年男人善意笑看了我一眼,带着白脸面具悄然离去。
一时间,房间中只剩下我和可馨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