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那条蛇还不肯放过我,在无形中我到底被牵进怎么样的事情里?我身后突然一阵腥风袭来,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尉迟风的剑已经到了,剑风之后,一条断蛇落到我的身后,但不是那条白蛇!断成两截的蛇身还在地上不停的扭动,我小心的走过去,没想到那断掉的蛇头居然瞬间跳起,直直的向我射来!我大惊!慌忙向后仰,尉迟风的剑从旁边斜插进来,险险的在我颈前划过,&ldo;铛!&rdo;的一声挡住了蛇巨毒的牙齿,可也削断了我耳旁的一缕头发,我只觉得剑气森森,应着我的皮肤都凉气逼人。他手一震!那蛇头又被削成两半,我惊恐的看着那把剑,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反应过来,
&ldo;你没事吧?!&rdo;他皱眉看我。
我忙摇头,好可怕,如果刚才他的剑再往前一分,就会切到我的脖子上,我摸着被剑气引得直冒鸡皮疙瘩的脖子,暗叫一声,还好,没被切到!
他看我的表情,挑了挑眉,眼里居然露出一丝好笑的神情,我马上立正站好,不知所措。
我的样子就那么好笑吗?!难怪王子桑说我很搞笑,影也说我什么都放在脸上,天啦!早知道自己就入演艺圈当喜剧演员好了,说不定现在已经红了,免得当个小导游,还会被卷入这莫名其妙的事情里!想到这里不由得叹了口气!
&ldo;唉‐‐!&rdo;
正想着,却发现尉迟风已经往前走了,我忙跟上去:&ldo;等我‐‐!&rdo;
&ldo;我们现在怎么办?&rdo;我追上去问他,&ldo;到处这么黑,回米吉家还有多远啊?&rdo;
尉迟风没有回答,只是借着月光低头在草地上找什么。
&ldo;你在找什么?&rdo;
刚问完,就见他从地上扯起一种草,放进嘴里嚼,然后起到马前,把嘴里的草敷到马的伤口上,我这才明白,是解蛇毒的草药,万物都有相生相克的原则,在毒蛇出没的地方,一定会有解毒的药草。
我忙跑到刚才的地方,拔了好些那种草,放到马的嘴边,让它吃下去,马到这时已经虚弱不堪了,我拿着往它嘴里塞,&ldo;你到是快吃呀!不吃会死的!&rdo;因为是骑它出来救我才会遭此厄运,我也不愿看到它有事,况且,这可是藏民朋友家里的马,藏族人对马可谓感情深厚,如果他们到时候要让我赔,哇咧咧,我可赔不起!
尉迟风走过来,把草药抓起伸长手臂,直接把草药塞到马的喉咙处,一抬马头,草药被吞了下去。我松了口气。现在只有听天命了,它能不能活只能看它自己的造化。
尉迟风在旁边燃起火堆,我找来些树枝放上,坐在火堆旁才没觉得有那么冷了。身上的衣服已经干了七八分,尉迟风坐在火堆的另一边,剑插在地上发出银色的光。
借着火光我仔细观察那把剑,剑身上有无数暗纹一样的裂痕,两条引血槽直达剑柄处,剑柄乌黑,看不清是什么东西制造的,象木又象金属,而且上面还有一个圆形凹槽,不晓得是不是原来安有东西在上面,
我盯着剑,尉迟风正盯着我,慑人的目光直直的落到我身上,我赶紧低下头,不敢再往他那边看,心里想着,要说点什么话吧,要不然这样好象很尴尬。
我抬头看他,&ldo;呵呵!&rdo;干笑了几声,&ldo;你跟影是双胞胎兄弟,可好象不太象嘛?&rdo;
&ldo;嗯。&rdo;他从喉咙里应了声。
&ldo;听影说你从三岁起就开始跟师傅学法术了,好厉害哟!&rdo;我厚着脸皮再接再厉。
&ldo;嗯。&rdo;还是一样的回答。
&ldo;你跟官梵志也是好朋友嘛,他那个人还满好玩的。&rdo;
这次他回都懒得回答了。
我只好继续自说自话:&ldo;我还见到他妹妹喔,叫官雪烟的那个,哇噻!真是个美女,看起来人也很好的样子。&rdo;
他低头往火堆里加了几根柴。拜托,给点反应好不好,好歹人家官雪烟也喜欢你呀,听到她的名字问候两句不好吗?看来我以前想得没错,在他身边的人一定会被冻死!
我放弃了!还是继续沉默比较好,火堆里不时发出&ldo;噼啪!&rdo;声,烧焦的树枝住下陷,溅起无数的火星,我无聊的往火堆里扔柴,突然手上一痛,没注意被树枝的尖头刺破了手,看着流出来的血,我叫了一声!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便&ldo;霍!&rdo;的站起来,尉迟风抬头看我,挑起了眉。
&ldo;我想起来了!&rdo;我大声道:&ldo;是血!&rdo;
他皱着眉头,等我继续往下说。
&ldo;是我的血!那天在火葬场的时候,有东西刮破了我的手指,我的血滴到红色的那块东西上面,血被它吸了进去,这个开始没有告诉你,我忘记了!&rdo;
他的眼神暗了暗,冷声问道:&ldo;那块东西会吸血?!&rdo;
我肯定的点头。
&ldo;所以这就是怪物和蛇从那边跟到这里的原因!&rdo;他盯着跳动的火光冷声道。
&ldo;这是怎么一回事,那滴血代表什么意思?&rdo;我心惊胆颤的问。
他站起来,沉声道:&ldo;应该是一种仪式,&rdo;
仪式?!
我心底发冷,&ldo;什,什么仪式?!&rdo;
&ldo;自古以来,世界上有众多的邪教或者巫术,都有用活人或人血来祭奠某样东西而达到某种目的的仪式。那块红色的东西能吸人血,就表明它有收集人血的功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