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一锤见血,那男人疼的在地上发抖,额头上冷汗直冒。
连续二十几下,男人已经疼昏过去了,跟我一起的那新来的两个小弟脸色也不太好,泛青。
再看看男人的手掌,里面的骨节完全被榔头碎了,估计现在里面全是骨头渣子,治好了这手也废了,绝对跟鸡爪一样,伸不直的。
别看我们是出来混的,可很讲究这一点,得饶人处且饶人,要废也是废你的左手,右手的话一定会留着给你去干点活什么的。
[下一个。]我边擦汗边说。
[呜!呜!呜!]一个大男人竟然被吓的眼泪汪汪的,这场面我看了不少,我骂咧:[别他妈装出一副可怜样,当天老子被你们堵起来的时候还不是一个鸟样!抓上来抓上来!]
男人死命挣扎,猛子二话不说,对着他后背就是连续的四刀,血呼呼的往外冒。
[妈的,给脸不要脸!]
我在手心唾了口吐沫:[何苦呢?非得挨这四刀才舒坦?真是自己给自己找罪遭!]
五榔头砸下去,男人完全昏厥,但我不会就这样罢手,不敲废他一只手,以后在道上我没法混。
不知哪个不要命的将嘴里的报纸掏了出来,哭喊道:[强爷,求求你,放了我们吧!小弟该死,当天不应该向您动手,我是您孙子!您放了我吧!]男人连滚带爬地来到我面前,直扯我的裤腿。
我蹲下来,搂着肩膀看他,拍了拍他的脑袋,我说:[哥们儿,有些事一旦做了就别后悔,在做事之前要想清楚,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不可以做,你们既然打伤了我,就应该预料到我会回来找你们吧?乖了,把手放上去,让爷爷敲二十下就好。]
[不,强爷,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放了我,小弟愿意跟着你做牛做马!]
[啊!这句话比较中听!]我笑,紧接着狠狠一脚踢在他肚子上,厉喝:[那也得等老子把你的手废了,操你妈的!]
如法将这五个人的左手废掉,五个人无一例外,全都昏了过去,我吐了两口气,将榔头塞进新来的小弟手中,挥挥手:[走,宵夜去。]
青年区夜宵市场。
这里人丁兴旺,三教九流的人都习惯在这里徘徊,道上的人喜欢叫这里[夜迷小街]。这里有全市最多的烧烤摊,最多的混混,最多的小姐。还有一点,这里的价钱是全市最便宜的!
五个人坐在烧烤摊前,要了五瓶啤酒,我没理会他们,咕嘟咕嘟直接往自己肚子里灌,近年来不知怎么了,不管是被打,还是打人,我总是会心惊肉跳,难道我的魄力要消失了?不能啊?可我为什么那么怕死?一年前的我面对几十个人围殴也没说出什么软话啊。
猛子将衣服担在肩膀上,衣服上的血还清晰可见,换作别的地方那些老板估计早就吓的去报警了,可这里不同,这里是小混混的天堂。
[强哥,咋啦?愁眉不展的,有心事儿啊?]猛子举杯。
我跟他碰了一下,咧嘴笑:[没事,更年期的男人都这个逼样!]
水老鼠那双眼睛正贼兮兮地打量着过往的啤酒妹,那雪白的大腿也委实勾的我欲火焚身。
[几位大哥,要不要试试这种新出的冰霜啤酒?味道很不错的哦!]啤酒妹扭着屁股站到猛子面前,猛子指我:[找他,他才是老板。]
啤酒妹转过脸,一脸媚笑:[老板!]
我将口里烟头随手弹飞,一把将她搂入怀中,调戏道:[啤酒,老子就没兴趣了,倒是你,什么价钱啊?]
啤酒妹娇笑着在我胸口划圈圈:[一次三百,包夜八百。]
[我操!你他妈坑谁啊?]水老鼠不爽了,大叫道:[这里最高价包夜才五百,你他妈的敢要八百,你那玩意是金子做的啊?]
[哎哎哎,老鼠,冷静,冷静点]我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了,捏了捏这个啤酒妹的胸部,发现是货真价实,我微笑着掏出八百块钱,从小衬衫的下方塞了进去。
[一会跟我走。]我说。
啤酒妹在我脸上重重地吻了一下:[老板,那我去换衣服了哦!]
[去吧。]
水老鼠叹了口气,数落道:[强哥,您也太厚道了点,出来打工赚点血汗钱不容易,怎么就能随随便便花到这种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