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慕采山庄是朕放在罗梵乃至其他几大国的眼睛,所以一般不动用,这次武林居然发生这么大的事,均岚这家伙居然还敢消遥自在,我这次一定让他好好受受累不可。”梵凌羽眼里居然闪着恶作剧的光芒。
看来还是出宫好啊,看父皇出了宫都会恶作剧整人了,均岚还真是命苦啊,躲了这么多年还是没躲掉,你说你个堂堂的皇帝,咋就那么记仇呢?先替均岚先生默哀三秒钟。
看时间宇文涛两人快回来了,三人赶紧整理好自己的假面,梵降冰带好自己的预订练器材料,坐在那里等着某人进门。
宇文涛进来先看来看还在的梵降冰,松了口气。
晚上
“冰儿确定要去。”梵凌羽的声音有点恼怒,劝了一下午了,居然没有丝毫动摇,有时候都怀疑这个固执的家伙是不是自己的儿子了。
“父皇快睡吧,明天有好戏看呢,您不是都安排好人了吗?难道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自己安排的人没信心?”搞了这么久,好戏就要开场了,怎么能少了自己这个点戏人。
“好吧,不过不许私自行动。”无奈地妥协。
“是”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第二天一大早,宇文涛就带着梵降冰出发了,后面跟着雪无涯,梵凌羽、丰海仍然办成宇文翔、宇文廉跟在后面。
左拐右拐终于看到了那个小院的后门,这回梵降冰明显感觉到,这个小院里的埋伏人数比昨天多了一倍有余,难道是对付我和雪无涯的,还是宇文流发现了异常?前者的可能性大点,如果发现异常,依宇文流的狡猾程度早转移阵地了。看来这个宇文流很看得起雪无涯呀。
来到昨天的大厅,仍然是一身白衣,带着银色的面具,这个宇文流看起来很自恋嘛,老大不小了,还天天穿白衣。梵降冰心里乱七八糟地想着不着调的东西。
“他就是你们捉的少年?”宇文流站起身朝梵降冰走来。
右手轻轻托起少年的下巴,一张精致的脸庞跃入眼帘,宇文流双眼眯了起来,身后的梵凌羽双手紧握,恨不得把那只手马上切了喂狗也不解恨。
“宇文天,出来。”宇文流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寻常,现在只有让天儿确认一下了,他就不信这个降冰还能挣开这千年玄铁。
“在”宇文天一身玄衣,跪倒在地。
“你来看看这个少年是不是你路上遇到的那个。”宇文流甩了甩袖子,退后一步,梵凌羽的脸色这才好看一点。
宇文天这才抬起头,盯着梵降冰,一脸的不可思议,“是他,你们怎么抓住他的,他那么厉害。”
“好了,没你事了,下去!”宇文流有点不耐烦
“是”宇文天神色黯然。
“慢,这不是宇文兄吗?既然来了就别走了,多日不见,降冰挺想你的。”梵降冰皮笑肉不笑地说。
宇文天心里一喜,又觉得为难,心里想留下,可又怕宇文流怪罪,所以站在那里偷偷地看着宇文流。
“哼!说吧,你故意被擒有什么用意,不会是天真的以为凭你一己之力就想扳倒我吧?”宇文流神态从容镇定,可是心里却乱了,自从这个降冰进来之后,总觉得很不安。
“我可没有那么自以为是,我只是来看戏的,你们继续演,不用理会我。”梵降冰说完真的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随手拿起茶杯,喝起茶来。
宇文流气得七窍生烟,俘虏总得有个俘虏的觉悟吧,没想到这个小子这么嚣张,正要发作,忽然看间梵降冰端着的茶杯,眼珠一转有了注意。
想身后人一使眼色,“还不上茶。”
“是”眨眨眼,这人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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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你们之间是什么恩怨,你让我办的事都办完了,马上放了雪飞扬。”雪无涯心里也很紧张,这个人每次都推来推去的,但愿这次能顺利地救回飞扬,这孩子没受过苦,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心里担心死了,面子上却不能表露,否则这人更是有恃无恐,雪无涯也很郁闷,他堂堂的雪玉山庄居然被威胁,不过现在来看,被威胁的可不只是雪玉山庄,看来武林要从新洗牌了。
“放人是一定的,雪公子在这里有吃有喝绝没有受半点委屈,还请无涯兄不要担心,怎么说我们也相识一场,来,我以茶带酒敬无涯兄一杯,喝完这杯茶,以后我们就各走各的路,如何?”梵降冰要不是昨天偷听这家伙对话,差点被宇文流眼里的真诚打动。
雪无涯无奈,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宇文流也豪爽地一口干了。
“可以放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