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开也不隐瞒,微笑说道:「不知你可曾听过『乾坤坎离大法』这门功夫?」
瑶姬一听,登时呆住,连忙问道:「难道这……这就是『乾坤坎离大法』?」
罗开道:「前时我机缘巧合,无意中获得一部古籍,书内载有这门神功,因而晓得些许皮毛,前时曾用於四个妻子身上,果生奇效,今日难得与你欢聚,自然不敢藏私。」
瑶姬听得惊喜交加,「乾坤坎离大法」和「玄女相蚀大法」这两门功夫,都是天熙宫祖传之秘,瑶姬自然知之甚详。更知「玄女相蚀大法」若能配合「乾坤坎离大法」,彼此相辅相成,其效更是无穷无尽。她一直认为,懂得这门功夫的人,便只有父亲纪长风一人,自从父亲死於水牢之后,还道世上再无人晓得,谁知罗开竟得奇遇,习得这门功夫。
就在瑶姬错愕之余,忽又想到一件事来。瑶姬暗暗想道:「罗开既然懂得『乾坤坎离大法』,岂不是无法以『玄女相蚀大法』控制他?这如何是好!」想到这里,不由又有点失望。瑶姬回心细想,既然此方法不成,只好再寻他法是了,今日难得遇上罗开,也算是奇缘,如今先和他享乐一番,其他再另行计较是了。
罗开看见她的表情,心中自是明白不过,不动声色,仍是抽送不歇。瑶姬心意已定,遂尽情承受,不停抛臀送牝,恣情纵乐。罗开奋勇强攻,转眼又是数百抽,直弄得瑶姬频频泄身,香肌战栗,销眉死忍。
瑶姬终於忍受不过,开声求饶:「罗开弟你这门功夫果真厉害,人家实在受不了,且停一停,待我回一回气再与你耍乐子。」
罗开想起当初被送进水牢前,也曾向她多番求饶,只是这个心如蛇蠍的魔女,手段狠毒,若不是遇着恩师,今日已横屍水牢了!想到这里,报复之心立起,当下非但不停,倒加紧狠戳,下下搠着花心,宛如鸡啄虫米一般,猛顶狂抽。
瑶姬再难承受得手,伸手一摸,方知还有二寸多在外,不容再进,心慌起来,苦於罗开正杀得兴起,央求多次,始终不停,渐觉头目森眩,险些昏了过去。
罗开见时机成熟,巨物奋力一顶,头儿竟尔撑开宫门,直捅了进去。瑶姬那堪这下狠击,不由「呀」的一声,叫将起来,膣内倏地紧缩,牢牢将来物箍住,叫道:「不……不可再动,暂且停住!」
瑶姬这声叫停,正合罗开心意,真个马上停住,只把头儿藏在深宫里。瑶姬见他不动,立即放下心来。她又哪里知道,罗开已依照纪长风所授的神功,正开始运功取其内力。罗开恐她发觉,不敢一下放尽,乘着瑶婚欲炽智昏,便一点一滴的索取,瑶姬竟然全不知觉。
如此静止多时,瑶姬的一半功力,不知不觉间已被罗开化去。再过一会,瑶姬神智渐清,方发觉体内真气渐泄,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忙运起内力反抗,岂料略一提气,内力去得更猛更快,大惊之下,暗运「玄女相蚀大法」,竟依然无效,内力如决堤般一去不返,惊叫起来:「罗开你……你作什么,快放开我。」
瑶姬提起玉掌,正要往罗开击去,但此刻内力已去了大半,如何是罗开的敌手,只觉胸口幽门。璇玑,腹下气休诸|穴一麻,已被罗开封住|穴道,浑身动弹不得。瑶姬大骇,正想大声求救,罗开见她樱唇一动,已知其意,却不理她,瑶姬勉强叫了几声,只是有气无力,无法传远,便是有人在舱外听见,也只道是琼音春语。
这时瑶姬自知无望,泪水由眼角不住地涌,罗开看见,也觉不忍,但他知道,只要自己心肠一软,后患非浅,当下狠下心肠,不敢停功。
瑶姬怒目而视,有气没力问道:「我究竟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这样对待我。」
罗开道:「你我之间的仇怨,算得是什么,罗开已不再记在心上了!但你通敌卖国,我可不能不理。你可有想到,倘若蒙古人一旦南下,到时屍横遍野,血流成渠,你又於心何忍!」
瑶姬听得呆在当场,心想自己的秘密,他又如何得知,问道:「你……你怎会知道这么多?」
罗开微微苦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还有,你毒害亲父,盗取贯虹秘笈,这一切我都已知道。」
瑶姬立时双目大睁,瞪着罗开怔怔发呆,怒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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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开道:「我是什么人,你总会知道。其实你也是聪明人,怎会和蒙古人勾结,就算他应承给你整个江山,也只是空谈,经过南宋一朝,难道你还不明白蛮夷的手段。」
瑶姬哼了一声,说道:「不用你说,他们想要利用我,我比谁都清楚。但这些蛮子素来自诩弓马了得,他们以为单凭这点,便可纵横天下,简直可笑。那个帖木儿算是什么东西,只是个有勇无谋的跛子,我若要取他首级,简直轻而易举。若不是今日你……」一想到此刻内力尽废,满腔万丈雄心,登时化为乌有,不由泪水滚滚,夺眶而出。
瑶姬虽内力已失,但贯虹秘笈的武功仍在她脑中,倘若瑶姬以此功夫吸取外人内力,相信不用多久,内功又会凝聚起来。纪长风早就和罗开议定,假若罗开此事成功,便顺手废去瑶姬的武功,免除后患。但罗开终究不忍下手,只好先把瑶姬点了昏|穴,带回凌云庄去,再由纪长风定夺。
罗开见大功告成,抽出阳物,穿回衣服,然后再为瑶姬穿上衣衫。他拉开船舱的木窗,只见夕阳偏西,已近黄昏,又见船只距离岸边甚远,任你轻功再好,实无法一跃上岸,更何况手上多了一个瑶姬。罗开不想和船上各人动手,以免横生枝节,但瞧目前环境,似乎是不可能的了。
就在罗开正自坐困愁城之际,忽闻几下敲门声,罗开知道,若来人起疑,只好动手了。忙把床帷轻轻拉过,却露着一半,好让来人看见瑶姬卧在床上。
罗开打开舱门,见骆霜茹立在门外,问道:「罗庄主,宫主在房间吗?」罗开心想,这不是明知故问。当下将身一移,让出视线空间,说道:「宫主因喝多几杯,刚睡着不久,霜茹姐若有要事找宫主,请随便是了。」
骆霜茹往床上望去,果见宫主睡在床上,看见这种环境,心里明白不过,并想二人准是刚刚干完好事,宫主舒服得睡去了。当下微微笑道:「没有什么紧要事,我见天色已经不早,想问宫主是否应该回去罢了。既然宫主才睡去不久,就让宫主多睡一会吧。」
罗开点头道:「霜茹姐说得是,宫主睡得正沉,还是不要惊动她好。」说着回身掩上舱门,与骆霜茹走出船舱,一面走,一面又道:「现在时间确实不早了,我想也该回去红梅小筑,麻烦霜茹姐代为通传舵工一声。」
骆霜茹笑道:「罗庄主是挂念四人夫人吧。」罗开听后,只是轻轻一笑,骆霜茹就不再多问,施礼应允而去。
罗开害怕骆霜茹再去找瑶姬,在船舱外站了一会,待得无人注意,再次闪进瑶姬的房间,见大船慢慢接近红梅小筑的渡头,船刚泊岸,便抱起瑶姬从窗口跃了出去,动作之快,当真如鬼如魅。他把瑶姬藏在渡头下的平地上,再纵身跃回船尾,一去一回,竟然神不知鬼不觉。
骆霜茹找寻罗开不见,便想到瑶姬处看看,转身正打算进入船舱,即见罗开由船尾走来,便迎上前去。
罗开先行开声,说道:「宫主既然熟睡未醒,在下也不便打扰了,待宫主醒来,有劳霜茹姐代在下多谢宫主一声。」二人礼貌几句,骆霜茹亲自送罗开上岸。
罗开站在渡头,见大船渐渐远去,才跃下渡头,抱起瑶姬返回住处。一进入屋,已见怪婆婆和四位娇妻都在屋内。众人见罗开抱住瑶姬进来,知道已经成功。董依依连忙问道:「咱们马上回凌云庄吗?」
罗开将瑶姬放在床上,怪婆婆伸手在瑶姬脉门把按一会,徐徐站起说道:「她的内力已去了八九,但武功仍在,罗开你没有点她膻中|穴么?」
罗开点了点头,说道:「婆婆,我真的无法下手。」
怪婆婆叹了一声:「这个也难怪你,咱们就交由她父亲决定吧。」
罗开道:「我想将事情和箬洛说清楚,然后再回凌云庄,要是箬洛愿意和咱们一起回去,那就最好不过,但这事我确实不想瞒她。婆婆,你认为好么?」
怪婆婆沉吟半晌,说道:「箬洛确实和她姐姐不同,况且咱们这样做,主要是她父亲的意思,箬洛是个明理人,应该会明白。婉婷,你去请箬洛来这里。」
白婉婷应了,便走出屋去,片刻功夫,白婉婷领着洛姬和四婢急步走进来,一看见瑶姬卧在床上,忙走上前去:「姊姊!姊姊!」